可心底再酸又有什么用呢?如今还能做朋友坐在一起说说话就已经很不错了,他应该知足的……
时大人在心底酸酸地叹了口气。
许闻溪对于对方所说的“嫁妆”
嗤之以鼻,不过她倒是很愿意多为自己挣些体己的。
就算一时间离不开沈家,今后若是同沈轻舟和离时,自己也能多分底气。
许闻溪并没有忘记自己已非处子之身,按照沈轻舟的性子,或许洞房当夜就会逼问自己奸夫是谁了。
甚至有可能闹得人尽皆知,让新妇沉塘沈家丢不起这脸,但是找借口休妻却是有可能的。
可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要尽最大的努力。
“你说的对,多为自己挣些体己也是好的。”
许闻溪笑了笑,顺手为时大人夹了一根白灼菜心。
这不单是为对方给自己布菜的礼尚往来,更是她在向对方示好。
看着碗中绿油油的菜心,时大人可谓是受宠若惊,特别是小兔子所说的“体己”
两个字,可比自己所说的什么狗屁“嫁妆”
悦耳多了。
时大人立即为自家小兔子挣体己的事情开始出谋划策。
“知县夫人的娘家正好有一绸庄,他家的技艺在江陵不说顶尖,也是排得上名号的。”
见闻溪目露疑惑,时大人立即为其解释道:
“冯蒲知要休妻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只是对方不愿意,毕竟有个被休回家的大姑奶奶,对家里未出阁的姑娘都会有影响。”
“只要你愿意,我便让那冯蒲知改成和离,到时候只要对方手里几个会此门手艺的长工就行。”
许闻溪听了很心动,但是她也知道这事靠的是对方,这只老狐狸总不可能白白帮自己,总得从她这得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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