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说出自己心中忧虑。
柳如玉点点头,“老爷,为了若若,咱们得另想办法,双管齐下。”
有些话,她不好说得太过明白。
其实,她心中也颇多忧虑,毕竟,范醉年纪还是太小了。
();() 能续命,已是极限。
治愈,恐无能为力。
范建想了想,将柳如玉放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朝屋外喊道:
“来人。”
不多时,一封书信自司南伯府而出,去往鉴察院。
书信可往,那个人间炼狱,司南伯是如何也不愿踏足其中的。
那里有个人,与他素不对付,意见相左,不见为妙。
鉴查院。
三处。
天下第一用毒大师,费介,此刻正在以身试毒,尝试自己最新研制的毒药。
头晕目眩,口吐白沫,脚下不稳,跌跌撞撞,许久之后,才清明不少。
药力已过。
只见他掂量着手中瓷瓶,自言自语分析道:
“药力不够,雌黄放少了,八角略有冲突,比例也不对,得重做。”
近些时日,他突发奇想,致力于研究一种,能对付大宗师的毒药。
哪怕只是昏迷片刻,也是好的。
已尝试第三次,依旧失败。
但是,他有信心,自己一定会成功的。
“师父,有你的书信。”
书信到来。
费介打开,看完其中内容,眉头一皱,“儋州?”
教两個小屁孩儿?
说实话,他真没有什么兴趣。
小孩子什么的,最是麻烦。
四岁孩童,怕是刚刚学会走路吧,还穿开裆裤?
如此年纪,说话能不能听懂,记不记得住,都是问题,如何教?
司南伯是不是人糊涂了。
罢了,谁让自己与他是好友,而且欠了人情呢。
姑且走一趟吧,见见那两个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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