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抱着酒瓶子傻笑了起来,“对……你说得对!
不过还是老马你聪明啊,这李弈观明明是被尸祖打得半死不活的,可你竟然利用这事儿在那小姑娘面前塑造尸祖光辉伟大济世救人的形象,好让她钟情于他,又篡改了李弈观的记忆,让他误以为是别人干的……高!
实在是高啊!
老弟佩服!”
马面的牙缝里插着一根杂草,笑着双手抱拳,对牛头说道:“承让承让!
讨女人欢心的招数多了去了,再说了,那个不知死活的毛头小子竟然敢觊觎尸祖大人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下回我再帮尸祖出出主意,也让咱们有几天好日子过!”
说罢,二人憨憨地大笑了起来,几乎整条花巷都被他们的笑声覆盖。
我利用灵匙回到医院后,发现李弈观的手术已经结束了。
医生说他的手术很成功,但是很难再重新站起来,医学上已经判定他是瘫痪了。
听到这个噩耗之后,李芸当场晕了过去。
谁都不会想到上一秒还是商业精英的儿子,现如今变成了私生活难以自理的残疾人士。
李弈观已经从重症监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了,爷爷奶奶站在病房外,二老脸色凝重地小声议论着李弈观的伤势到底是由谁造成的。
而李易达则扶着自己已经晕厥的妻子李芸躺到了一旁的陪护病床上,悉心照料。
作为一家之主的李易达忽然苍老了许多,看着躺在病床上陷入昏迷的儿子,他再也忍不住,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小声抽搭了起来。
我站在李弈观的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病床上浑身打满石膏的李弈观,心中不忍再看下去。
这时候的爷爷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他咳嗽了几声问:“咳咳咳……满月,你刚刚去哪里了?”
我如实回答道:“我去冥界了,人不是苏渊墨伤的,他根本就不认识李弈观。”
“你……!”
一听我去找苏渊墨了,爷爷气得不轻,枯老的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我,“你这孩子怎么就是说不听呢?!”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下脑袋,皱着眉对爷爷说:“苏渊墨给了我修骨丸,他说只要按时吃下,李弈观就会痊愈,如果这件事真的是苏渊墨做的,他没必要救李弈观啊。”
爷爷不屑地嗤笑一声,“这都是假象!
他想在你面前塑造自己光辉伟大的形象!
好让你钟情于他!”
我撇了撇嘴,完全听不进爷爷的话。
爷爷肯定是对苏渊墨有偏见,觉得谁受伤都是苏渊墨的错。
然而爷爷依旧不依不饶地对我教育道:“从小我就告诉你一定不能相信陌生人,怎么?现在翅膀硬了?连爷爷的话都不相信了?被那个长相阴柔的尸祖迷了魂了?有些东西中看不中用,不要老是帅哥帅哥的,长得帅能当饭吃吗?就好比一个西瓜切开来是黑心的,你多长点心眼吧孩子!”
苏渊墨能和西瓜比吗?明明是西瓜比较甜比较好吃。
奶奶附和着爷爷的话,对我说:“是啊,虽然那小哥长得的确是很俊,但是再俊咱们也得看人品啊。”
听完爷爷奶奶的话,我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长茧子了,我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与其在这里争论,还不如等李弈观醒了,我们问问他是谁把他伤成这样的不就都清楚了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无需虚伪,无需掩饰,在这末世和异界里释放你自己。变异猩猩,曼妙精灵,苟活人类,美女,大人物,强者交汇出一幅幅画卷,血淋淋的现实,绝不妥协。...
5月,春风和煦,万物复苏,暖阳点亮了整座大苹果城。...
...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下本预收文听说我是大佬背后的男人本文文案楼子晗生来是个傻子,魂魄不全,一分二,一半留在体内,痴痴傻傻,一半魂游天外,被个冰冷霸道,却又强大无比的男人拘在身边,悉肆心意教疼...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