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礼缓缓给大家解释和阐述两个崽崽名字由来的时候,是在沈宅举办的百日酒上。
那时候一众好友从南槐赶过来赴宴,到场了以后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祝贺的词儿,当即便被恶狠狠地秀了一把。
楼下的酒宴觥筹交错,灯光璀然,宾客络绎不绝。
盛蔷却是无暇和人谈太久,她身体略乏,很早便回了楼上休息。
小芝麻和小球球先前被沈父沈母带着,睁着圆溜溜的黑眸,望着前来探访的宾客。
这会儿大概也是累了,一并窝在主床一侧的摇篮床上,头捱着头睡得香甜。
盛蔷轻轻地摇了会儿,却是觉得怎么也不够似的。
她将下巴磕在边沿,心中都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就这么柔柔地撒开。
不知望了多久,小家伙们睡得可熟,她才后知后觉某处的胀。
在保持身心舒畅的前提下,盛蔷采取的是间间断断地喂。
但有时候盈着满了,也不过是一个不留神的功夫。
好比现在,沉甸甸地坠着,惹得她有些刺刺的麻,恍如被撑开。
起初是新手来上路,动作也很是生疏。
但现在熟稔下来了,加之沈言礼偶尔的帮忙总是就是变得轻松容易不少。
盛蔷掀着到了一半,刚要开始,就听到门那边传来轻微的声响。
“咔嚓”
一下,令人没有任何防备,也让她的动作顿在了半空中。
论及进两人房间还不敲门,偌大的沈宅中,除了沈言礼也没有谁了。
盛蔷的手略扶着,抬起眸,视线就这么迎向迈进门内的他。
沈言礼今夜来被灌了不少,眉梢轻点恣然。
酒意上头,衬得他如玉的脸在灯光的镀层下,泛着模糊的质感。
“媳妇儿。”
他关上门,一如既往的疏散语调,“我回来了。”
沈言礼迈过来几步,手搭在喉结处还没去松领带,他探向盛蔷的目光几乎是瞬时便凝聚在了半空之中。
女孩更为舒展开来的身子将空气沾染上稠然的栀子花香,而比起轻嗅而来的这些,那般的雪中梅才是视线凝聚而来的焦点。
她半蹲着,耸伏更为明显,线条都拥簇在了一起。
“你这是”
他说到一半,恰到好处地顿了顿。
盛蔷的脸压根不能了,耳垂宛若刚被淋了层的魔鬼辣子油。
不过片刻,沈言礼便彻彻底底地反应过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
他用了点力道,直截了当地将领带解开,径自随意地扔掷开,而后视线牢牢地锁定住她,“这回需不需要我”
“”
“不需要,你能不能转个头啊。”
“不能。”
他应着,很快便走上来,捞起她便附上。
比起盛蔷,沈言礼的动作明显也颇为熟练。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他比她还要早去学这些。
不得不说,沈言礼大概就是天赋异禀,学什么便会什么,总之会让她更为放松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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