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整个人都在畏惧,却又别无他法,她反抗不过珧琢,也逃不掉。
全然记不得昨夜是她第几次出逃后被抓回来了。
明明昨晚已然那么多次了,但珧琢对她的欲念,就好似一个完全填不满的窟窿。
她只能抽噎着求饶,祈祷珧琢对她仅存的善念。
“我不行的,珧琢,我会……会死的,你饶了我吧……”
涟漪的泪水不值钱,只会是振奋人心的冲锋号角。
珧琢满含爱意的用指节勾走苏杳眼角的水液。
“不会的,我等下给你擦药,那药我特意给你调配的,没多久就会痊愈,你不是用过吗?”
苏杳是用过,疗效当真是好极了。
她宁可不用那么好的药。
正在屋外洒扫的下人,只见大祭司的房门被人从里拉开缝隙,一只白玉藕节的手从里探出。
可刹那间,那只手又被另一只明显粗壮的手拽了回去。
苏杳被珧琢奋力撞在了房门上。
“还想要去哪儿?”
因珧琢动作太狠,薄粉的檀口泄出一道绵软又痛苦的哭嚎。
“你还能去哪儿?”
“夫人,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
听着身后男子恶狠又痴狂的低语,苏杳只觉自己置身在无间地狱。
苏杳想说她不是珧琢的夫人,但男人的手死死抵在她后腰处。
此前饱受摧残的腰一触就软,受不了如此残暴的对待,当即无力得快要瘫软在地。
“不要呜……”
“珧琢,放过我……”
苏杳胡乱摇头,脸磕在木质雕花隔断门上。
好不悲悯凄惨。
屋内随即而来的声音,不言而喻,仆人听得心惊。
几人在大祭司这儿伺候久了,自然知道那痛哭悲悯的呐喊是何意。
夫人在哭诉求饶,或许是在求她们出手相助,又或许是在求大祭司。
几人相视一望,识趣的远离了后院这个是非之地。
-
苏杳再有意识时,已不知是几时了。
估摸着再过不了一两个时辰,夜幕将至,这一日又蹉跎了过去。
她在珧琢身边,总是过得浑浑噩噩,大都在床榻上神志不清。
珧琢说这一次,但都是哄骗她的。
她被珧琢折腾得惨,只能平躺在软榻上,浑身就跟被千军万马碾过一样。
这会儿珧琢不在屋内,苏杳望着床幔,生无可恋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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