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苏看着自家平日里这个低调谦和的二师兄,简直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心中咆哮:“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二师兄,平日里是怎么隐藏自己好色属性的,简直和那个什么?蓬元帅一样一样的。”
默默在心底给二师兄打上一个猪八戒的标签。
就在二人酒醒之后,三人很有默契的抖着双腿,颤微微进了烛光跳跃的寝室内,看着身影挺直,一脸淡漠品茶的司彝尊,三人不约而同一齐跪下,然后,司彝尊的目光冷冷落在了一身酒气的三人身上,随着鼻尖传来的胭脂水粉味,司彝尊也知道这三人是去哪儿了!
只是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哈克苏,心道:“作为一个女孩子,你去烟花柳巷做什么?”
这还真是冤枉,哈克苏只是在一边满脸羞红的坐着,她什么都没干的。
只是,对于这件事,各个门派的长老这会儿大抵都在门下弟子的寝室里问责吧!
毕竟这也算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了,只是,每次的惩罚长辈们都是毫不手软,不少弟子被打的皮开肉绽。
不一会儿,屋内传出了‘啪啪啪’的鞭打声,哈克苏跪在茶桌旁,一脸惨白的看着两位师兄做俯卧撑状,嘴里还叼着衣服下摆,然后只见一道飞驰着白影的戒尺朝着二位师兄的屁股打下去,一招横扫,只见二人发出呜咽之声,几戒尺下去后,二人额头都冒出来细密的汗珠。
哈克苏虽然被吓得没有去数是多少下,但粗略估计差不多也有五六十下,直到司彝尊重新坐回茶桌上,二人才从地上爬起,又恭恭敬敬的跪回原位。
哈克苏一脸惨白满含泪水看着惨兮兮的师兄向她投来一个‘你能携的眼神,就在哈克苏决心要去师兄方才趴过的位置趴好时,司彝尊淡淡开口道:“手伸出来。”
哈克苏感觉自己脑袋有些紧张到缺氧,害怕的眼里噙满泪水眼巴巴望着师尊,希望能网开一面,但师尊的眼神坚定到不带一丝温度。
哈克苏慢慢将双手伸过去,接下来,只听‘啪啪啪……’十响过后,哈克苏看着自己被打红肿的双手,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三人继续跪着,司彝尊惩戒完后走出了屋子,还顺带关好了门,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跪着,没让你们起来,胆敢起来就死定了。”
“砰”
三人听着身后师尊关门的声响,仿佛敲打在三饶心上,可见师尊有多生气。
听着师尊远去的脚步声,他们心底的石头才重重的落地,唯有哈克苏不断啜泣的声音传来。
看着一边梨花带雨,连鼻涕都有泛滥趋势的哈克苏,两位师兄一脸奇异到:“这就哭了,不是吧?”
心想:“一看这孩子就没挨过打,今晚也是自己的怂恿,才叫她一起被罚,还是安慰一下吧!”
“坚强些。”
裴云霏用坚定不屈的口吻道。
“呜呜呜,咳~嗝儿。”
结果,哈克苏刚转过头,只见一个鼻涕泡随着打嗝儿声冒出来,裴云霏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直到那个鼻涕泡破了,他才回过神。
一旁的黍离一脸不忍直视的把头转过去,肩头不住的颤抖着,裴云霏一阵无语的看着在一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的黍离,他突然有种想咆哮着跑出去的冲动。
“真是,再也不要带她出去了。”
这是裴云霏最后想对黍离的话,当然,心底也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歉疚。
看着在一边哭了半夜的哈克苏,眼睛都肿的面目全非,鼻涕也快流成河了。
“谁来救救我们!”
二人不约而同心道。
直到哈克苏哭累了,睡过去,还时不时会有抽泣声传出,二师兄一边感慨,一边把自己衣袍给哈克苏披上。
“经常听我娘,女人是水做的,以前以为是骗饶,现在我信了。”
黍离突然道。
“我也信~”
一旁被哈克苏的哭声折磨到奄奄一息的裴云霏也幽幽道。
不知何时,司彝尊又出现在三人身后,抱起睡在地上的哈克苏送去了她的单间里,也淡淡了声叫其他二人也早些休息,便走了。
但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阵阵惨叫,就注定了这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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