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都在藏,就没怎么出现在他跟前。
斑握着松子的手,后者手里拿了一个什么东西,他没细细分辨,只是就着这问询要看的姿态,牵了她手来抵在自己额间,手背的温度于他而言正正好,透着些凉意。
他脑子里还是回响着那道疑问——干什么藏起来啊?
思绪跟打了结一样,就沙包那么大个结子,沉甸甸地,搞得他脑子完全活泛不起来。
“是解酒汤。”
他听她说。
斑鼻尖轻嗅,原谅他闻不出什么味,鼻子也不听招呼了,迟钝得很。
于是他抬了另一只手,去接她手里的东西,说是接,不若说是抢?反正她给得好像有点不怎么情愿。
“给泉奈的算了,我再去给他拿。”
连那语气也似有不耐,还几欲挣脱他而去。
斑不许,就施力箍着她手腕,端的是一副不管的模样,但他没抬头,只是喉间很不满地咕噜了一小下,整个上半身更是借力坠着她的手,头顶那惯常不怎么贴服的一撮头,就那么压扁了悉悉索索地摩擦在她身前衣物上。
他右手攥的是个小瓶子,比一掌稍大些,他捏着瓶口,拇指往上一掀,掀掉了那瓶口的粗布木塞,半眯着眼睛,放在鼻尖闻了闻,是甜水汤的味道,正好肚子也饿了,他一仰头,吨吨将那汤水给喝完了。
左手仍旧是攥着她,不让人走。
松子怀疑他在装醉,因为他喝酒会上脸,尤其是眼周,那处皮肤薄,很容易就看出皮肤下充血的状态,这样的人,往往看着似乎喝了很多,但实际并不是。
她一只手臂承载了太多重量,于是嘴里毫无遮掩地粗声叹了口气,“放开,扯到我旧伤了。”
这话在宇智波斑脑子里转了一圈,他掀了掀眼皮,压着眉毛抬头,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就是手指还是捏着她的手指,以略有些质问的神色回视她。
她还没回答他的问题,一晚上她都在藏什么?
他内眼角比之泉奈要收得更窄一些,因此些微压压眉,也能生出一种蔑视之感,虽然眼下因着酒意,双眼显得很是湿润闪烁,却也没将他不高兴的情绪完全压下。
嘴角也是往下撇的态势,不虞到已经很显而易见了,再装瞎就不太合适了。
松子舌尖抵着嘴内软肉磨蹭了一阵,她觉得糟心。
“怎么了?”
她牵拉着嘴角,人也往前迈了一小步,借此来模糊掉此刻这略有些令人无所适从的场面。
适度的示弱,足以弱化掉方才的那份僵持感,效果也还算显着,他眉间的紧皱松弛了两分,定定看了她一阵,指尖的力道也单是略微勾着她的手,甚至还用食指挠了挠她掌心。
松子被痒到猛然一抽手,抿唇警告地看他一眼,“莫跟我耍酒疯。”
斑勾唇满意地笑了,人也就稍稍后仰,一手手肘撑在地板上,一腿弯曲在身前,另一腿往前抻了抻,钻过案几下的空隙,搭在她左脚外缘,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她脚踝,七扭八扭的坐姿,完全没个正形。
不过可没那么容易让她轻易跳过话题,斑略抬头,语气倒是没那么执拗了,“晚上藏哪儿去了?”
“在外头帮忙,”
松子踢了踢他那只动得太过意气风的脚,“既然你醒了,那就去把泉奈扛回去。”
“时间不早了。”
“我也要回去了。”
说着她就跨过那条腿,打算去屋子后头拿蜂笼,斑没再阻她,只是微微眯眼瞧着她的背影,她捂着口鼻贴墙走,侧头警惕着一旁的其余醉汉,偶有一个忽的动弹了一下,她连忙避开,垫着脚转换身位,似乎恨不得离那些醉酒的人十丈远。
见状,斑略低头猛地一个深呼吸,怀疑自己身上是否真的有很重的酒气?
也难怪她一副不想跟他多有拉扯的样子,他心下略一沉吟,手指点了点地板,思索着站起身来,视线左右巡视一眼,找到柱间,踹了他一脚,后者抬手扇蚊子一样随意一挥,然后嘴里又嘟嘟囔囔地重新翻了个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本产品只可用于与异性的身体交换您可以单方面禁止异性进入自己身体,而将身体交由系统托管由于防沉迷政策,您每天只能游戏八小时由于不可避免的bug,你可能与异类生物交换身体,包括但不限于以下种类...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下本女皇穿越本文文案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
是非谁来判定,功过谁予置评?此生不想规矩,只求随心所欲。天机握在手中,看我飞扬跋扈。我是左小多,我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