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朝廷必会尽快派人过来处理此事。”
“可是官家的诏令可是让你尽快成行啊!
这可如何是好呢!”
“哈哈哈!”
陈太傅听后大笑道,“官家只说尽快,但何为快,就看各人领会了。
我们的这位新帝当日被娄相将得只能和谈,心里怕是极不乐意的,能拖几日自然也是乐意的。
再说和谈一事,也需要有足够多的筹码才能上得了台面,何妨再战一场呢!”
“可是您前几日才说过我军前线粮草匮乏啊!
又怎么撑得了这么多天呢?”
“你不会以为只有那娄相有那张良计,你外祖就没有过墙梯了不成!
老夫与他同窗几年,极是了解其为人。
当时老夫见金陵府粮草运输出了问题,便知事有蹊跷,于是通知你临安府的姑父加紧时间,又送了一批粮草过去,如今应该是到了吧!”
“外祖你真是老谋深算啊!
孙儿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韩晖在旁竖起了大拇指。
“有你这么说外祖的吗!
不过这些也只能解燃煤之急,怕是也顶不了多久。”
韩晖心想,这说到底,还是得议和,我还以为能免了呢。
“外祖,今日金陵府一事,怕是王家所为。
孙儿昨日捉到的那些混混,据说就是王家养的爪牙,现下应该关在府衙的牢房中,您到时派人一审就知。”
“傻孙儿,你不会以为那些人还能被送去牢房不成!
那位王知府可不会留这么个把柄给人。”
“那可怎么办,难道就此放过他们不成!”
“这事查到底,也只能说他们王家根上烂了,这么多年作威作福,也确实该收拾了。”
陈太傅感叹道。
这一个家族在某地盘据久了,自然盘根错节,牵一而动全身。
本来似那王宗尧,王则端一流本不该在金陵府任职,毕竟整个宗族都已搬迁至此地,更应有所避讳才是。
“不过,昨日老夫已遣人将那伙混混转移他处。
虽不能借此动他王则端,但将他挪去岭南之地还是可行的。”
“所以外祖你怕是早有准备了吧!
昨日孙儿说起那慕夫人的难事时,您怕是已经打算好了吧!”
陈太傅只是笑而不语,韩晖顿时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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