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们去细细推敲,才能现其中破绽。”
韩夫人继续说道,“你是不敢去细想才会出错。
罢了,罢了,你且去将晖哥儿的信拿来,今日听你复述,只怕很多细节都被你忽略了。”
福伯也知自己今日不够果断,毕竟那韩熙翔与他算是忘年交。
每次随老太爷回来,必会请他去外面吃酒。
他是真不想怀疑上他啊!
福伯将韩晖的信件呈上。
老夫人仔细阅读后,沉思良久说道,“如此看来,那韩熙翔是确实出问题了。
其一军中历来奉行令行禁止,他既然是去督办粮草,必会先去那各府府衙,而不会搞那套易容侦察之套,这极不合逻辑。
其二他就是知道了晖哥儿失踪,不管从何人口中得知,都不会去私查,最多是回去告禀老太爷。
其三,福伯你去那临安府,他为何查你行踪,这不是他该做的。
他如此这般行事,要么是府中有人给他下了命令,要么他就是替内府办事。
而且老身我从晖哥儿的信中得知,韩熙翔去慕府,并非是查找到晖哥儿的行踪,而是为了其它事。”
福伯听了韩老夫人的这番话,明白他是想岔了,忙点头称是。
“阿福,对于韩熙翔这件事的处理上,你心乱了!”
韩老夫人说道,“老身我也知道你与他私交甚笃,视他如子。
如今也不为难你,老身我还是另着人去办吧!”
俗话说关心则乱,福伯也知近来行事毫无章法,虽然是被主家夺了权,但能避开此事,也顿觉安心不少。
“阿福,韩家熙字辈的,如今还剩了几人?”
韩老夫人忽然开口问道。
“回禀老夫人,老奴记得那三爷身边跟着一个,剩下的三位都还留在西北作战。”
福伯回道。
“如今竟只得五人了,难怪你不想办这差了。”
韩老夫人听得这话,甚是感慨。
当年熙字辈那么多少人追随,这么多年战争打下来,只得廖廖幸存。
“古来征战几人回,就连老爷几度生死,生则加官晋爵,死了又有谁能记得你呢!”
“老太爷这次可是大胜那金军,老夫人您就不必忧心了。
年前不是有高僧给老太爷批过吗,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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