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纵然是公主,一旦和离了,名声差了,也不好嫁了。”
高仪道:“可是他只惦记着那个妾室。”
阮宜爱沉默半晌,哀哀说道:“你既喜欢他,容着他便是了。”
高仪一把甩开她的手来,恨声道:“那阮流珠呢?她可是把郎君都克死了,照样做了贵妃,日后指不定还是太后!”
阮宜爱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说话。
高仪只觉得十分无力。
二月二十日,出殡之时,高仪借着放下气馒首、长明灯等物时,将阮宜爱的骨灰也一并放入了棺内。
她混混沌沌地夹在送殡队伍之中,手持哭杖,遥遥望着那樽被人抬起的龙棺,泪不由得渐渐滑落,终于愈哭愈是悲恸——那棺材里面躺着的,可是她的生身父母啊!
她亲手鸩杀爹爹,将阿娘挫骨扬灰,恍然之间,她不知该罪己,还是该怨人,只得伏跪于地,仰天恸哭。
【高仪番外终】
131、番外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对自己再清楚不过,自打她被那薛微之狠狠咬了一口后,她几乎哪个男人也不相信了。
至于后来和傅朔在一起,一来是见他新奇有趣,心生喜欢,二来么,则是因着他不急着成亲。
徐*太害怕成亲这茬儿了,若是那人先前扮出诸般好,成了亲后翻脸不认人,接着又好一番折腾,最后闹得不是和离就是被休弃,*一想,就不由得蹙起眉来。
可转念一想,这小娘子不由得颇为自嘲地笑了,暗想道:诱人吸食阿芙蓉膏、把亲生孩子剁成饺子馅儿、还喂着他爹吃下,这等事情她干起来都不害怕,还怕甚么成亲呢?
徐*摇了摇头,却是丝毫不悔。
这世道,若想做个好人,非得学会坏人的心狠不可,她觉得自己半点错也无。
若是果真做个任人拿捏的软包子,那才叫做有错呢!
*娘子口脂浓艳,红唇微勾,对着面前的西洋琉璃镜,轻点眉黛,描出眉峰来,不由微微一笑。
距她那堂兄捐残去杀,入京称帝,已然有一年有余,虽说还有些前朝余孽,隐匿于民间,时不时惹出些乱子来,可是从大局来看,四海皆统,河清云庆,也说得上是国安民泰了。
不过区区一年时间,徐子期这个官家,便能做到如此地步,一来,实在因他年纪愈长,手段愈高,二来,也与他早早扫清民学会这一阻碍,还有傅从嘉的消极抵抗脱不开干系。
两年以前,傅辛驾崩,傅从嘉登基,虽说民间议论纷纷,都说傅从嘉有篡位之嫌,可因他先前也有清誉在外,因而百姓们也未曾惶惶不安。
可谁知傅从嘉上台之后,处理政事却是糊涂,且用度奢靡,用兵不利,惹得朝廷内外都颇有怨言,暗中都骂他是昏君。
反观徐铁凛徐小将军,却是态度果决,手段高超,先是借着天灾与困局,暗中掌控了民学会,之后又借着民学会一派贪腐之案,惹得北地百姓对民学会人人抵制,一片声讨,彻底扳倒了这个荒诞而又乖张、处处照搬洋人,在时代的夹缝中靠着一点投机谋得生存的**团体。
民学会倒台之后,虽说是彻底离那民主自由等主义又远了一步,可这徐子期,也顺从民意,去芜存菁,将民学会中一些值得学习的东西,保留了下来。
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者载舟,水者覆舟。
两相比较之下,北地是应天顺民,千室鸣弦,汴京却是物情离怨,众心不安。
两边的这场仗打到最后,不少城池是城门大开,迎了徐子期入城,而到了汴京之后,傅从嘉的举止更是令人讶异,他早早换上华服,摆着酒食,候在城门,可谓是主动将这大宋江山,拱手让了人。
徐子期入京之后,这位外号徐铁凛的开国新帝,处事的手段,并不似汴京子民先前想得那么狠辣极端,反而是如水一般,至柔至刚,事事处理得妥当,又是安抚世家及旧臣,封了傅从嘉做闲王,又是秉承民学会之精髓,放开傅辛设下的海禁,允许通商。
从前闻风而逃的汴京人们,听闻之后,渐渐也都泛回了汴京,慢慢地,不过一年光景,汴京城竟比从前还繁华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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