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多自然知道她们是什么关系,这要是放在以前杨乐多一秒都不会犹豫,可是现在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他现在已经和时一在一起了,他们两个也做了很多朋友之间不能做的事情,可是做是一回事,让他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时一的这个问题完全不是在问那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而是问他他们两个之间如今的关系,他不仅要让他们在私下和行为上是道侣,更要在明面上争取自己最直接的称呼。
杨乐多意识到了时一的想法,他对于那两个字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他虽然接受了时一的亲密行为,一点也不排斥抱抱和亲亲这种只有道侣才可以做的事情,可是也仅仅只是不排斥而已。
只要不是时一把杨乐多亲到迷迷糊糊,只会追寻本能的时候,杨乐多从来都是不排斥不欢迎的态度。
可是这不是时一想要的,他要的是杨乐多也能像他渴望他一样渴望他。
而不是搞得他们两个好像是没什么感情的样子。
时一不喜欢这样,只要一想到杨乐多可能对他没有一点感情,时一就难受的想疯,他一点都接受不了。
他离不开杨乐多,他一直都在渴望杨乐多能爱他,哪怕那份爱里掺杂了许多强迫的成分进去,可是只要这份爱摆在时一面前,她就有足够的耐心一点一点把里面不纯正的部分剔除掉。
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来完成这件事情。
可现在的情况是,杨乐多根本就没有把这份爱摆在时一面前,他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时一连骗自己的机会都没有,这让他怎么能不疯。
时一见杨乐多还是不说话,脑袋里的那根弦都快要断了,两边都在用力拉扯,弦越绷越紧。
时一勉强压下即将破土而出的肮脏的心思,拼尽最后一丝理智,语气不稳的问道:“他们和我们的关系是一样的对不对?所以他们是什么关系?你说呀?”
说到后面,时一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清晰可见的祈求的意味,杨乐多要是再不回答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把杨乐多关起来,关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时一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对于想要的人和物,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会得到,可是他自始至终想要的就只有杨乐多一个人而已。
他有无数种让杨乐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办法,可是每每在脑海里的计划刚成型的时候,他都会压下去。
他舍不得,舍不得把那些东西用在杨乐多身上,也舍不得让杨乐多痛一下。
每次看到杨乐多明媚的笑容,他都为自己内心滋长的黑暗感到自卑,就好像自己只是一只阴沟里脏臭的老鼠,却渴望着得到在阳光和露水滋养下娇艳的玫瑰。
真是痴心妄想。
可是阴沟里的老鼠从来都不是光明之辈,所以为什么要纠结这些东西呢,他本来就是小人,不择手段又怎么样,他得到他想要的就好了。
时一心里那个不断循循善诱的恶魔终于占了上风。
还没等它得意过两秒钟呢,忽然之间,一阵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声音传入了时一的耳畔。
那声音仿佛来自一个极力隐藏自己存在的人,而出这个声音的正是一直都低着头、满脸通红的杨乐多。
只见他嘴唇微微颤动着,用比蚊蝇振翅还要微弱的音量嘟囔道:“不……不就是……就是道侣嘛,这……这有什么好说的呀!”
原本因为极度害羞,杨乐多说话的声音便小到了极点,尤其是当他吐出最为关键的那两个字——“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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