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齐也上了桌,拿起了筷子,似乎无从下手,实在是沈心颜吃相太差,每个菜能上手的尽量不用筷子,当然,她也不是真野蛮到了原始人的地步,她不过是存心不让百里齐吃罢了。
她就不信,她吃过的面条他能下得去手。
浸过她爪子的菜,他还能吃得下。
桌上唯一没被沈心颜霍霍的,只有那盆汤了。
百里齐拎着筷子在空中踟蹰了半天,终于放下了筷子,拿起勺子,转向那盆汤。
结果沈心颜一个喷嚏,正对着那盆汤打了下去。
百里齐这下,连勺子也放下了。
这喷嚏当然也是故意。
百里齐不能不知道她的针对,这从他微微蹙眉的表情就可看出。
沈心颜内心得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开始慢条斯理心安理得的享用,这一桌子带着她味道的饭菜。
这样小小的恶作剧,极大的满足了她的作弄欲。
以至于这顿饭,吃的那叫个舒服。
百里齐也是个有定力的,愣是看着她吃,一言不发。
等到她放下筷子了,居然还能语气平和略带关心的问上一句:“吃饱了吗?”
沈心颜筷子一丢,往椅子上一摊,吃饱喝足,如果再能睡上一觉,人生就完美了。
当然她不会选择睡在齐王府,于是,懒懒的歪着脑袋看百里齐:“吃饱了,送我回家吧。”
“来人。”
他没搭理她,而是对外面招呼了一声。
进来的还是丑叔:“王爷,您有何事吩咐。”
“把这些都撤了,送套女装到古云轩。”
丑叔一愣,看了看沈心颜,毋庸怀疑,这女装是为谁准备的,不过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奴才,他服从命令的态度和速度,依旧很快:“是,奴才这就去办。”
沈心颜蹙眉:“我不住这。”
“你忘记自己刚才的话了?”
刚才的话,她说过的话多了去了,她能都记得了?
不过,有一句,好像还真记得。
尿憋急了的时候,她跟他妥协了。
“那我现在答应嫁给你了,你能让我去上个茅房吗?”
她嗖然坐起身来:“我那是没法子,是你逼我的,不是我真心话。”
“真心不真心,你说,本王就信了。”
原来堂堂王爷还有两副面孔啊,一本正经的无赖是什么样子,请参照她眼前这位。
逼婚这种事,他真好意思做出来。
不过原著里,他的无赖行径,比逼婚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心颜明白,打是打不过他的,硬逃也是逃不掉的,这种时候,你要么顺从,要么瞎扑棱一番再顺从。
结果都是一样的,她还是省省扑棱的力气吧。
“你爱信就信吧,你越信,我离开的越快。”
这是实话,也是忠告,两人这么处下去,她如果态度稍微放软一点,稍微投怀送抱一点,好感度估计分分钟刷爆了。
所以现在她这么不乐意是为什么呢?
之前说是为了多陪陪桐小丫不舍得这么快走,后来被他吊起来被他卡怀里憋尿的时候,不是后悔过一万遍,盼着早点能走吗。
早点走的路,人家送到了她跟前,这一脚抬起,怎么就踩不上去了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镇国公府,一朝倾塌灰飞烟灭。此生,嫡长女白卿言重生一世,绝不让白家再步前世后尘。白家男儿已死,大都城再无白家立锥之地?大魏国富商萧容衍道百年将门镇国公府白家,从不出废物,女儿家也不例外。后来白家大姑娘,是一代战神,成就不败神话。白家二姑娘,是朝堂新贵忠勇侯府手段了得的当家主母。白家三姑娘,是天下第二富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翘楚。白卿言感念萧容衍上辈子曾帮她数次,暗中送了几次消息。雪夜,被堵城外。萧容衍白姑娘三番四次救萧某于水火,是否心悦萧某?白卿言萧公子误会。萧容衍萧某三番四次救白姑娘于水火,白姑娘可否心悦萧某?白卿言...
公告,本文于3月5日入v,当天三更掉落,欢迎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嗷虞抚芷在一本修真文里穿了三百遍,每次都是路人甲,最后一次依然是个路人甲。时值内门弟子试炼,为了躲避剧情,虞抚芷当场摆烂,最后被一个懒名...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