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就听说,你仗着郎主和小郎君对你的喜爱,就全然不把府里其他人看在眼里!
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郎主解释!”
沈卿一脸纳闷,“什么事情?我把色急攻心的男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事情?”
这情形,若不是捂着良心确实说不出这小贱人是在跟这张管事偷情。
木双双忍不住有些气急败坏,咬牙道:“你别狡辩了!
你定然是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一时情急才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你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
明明在老家已是成亲生子,竟然、竟然还有脸勾引郎主!
你能做出勾引郎主的事情,怎么就做不出和张管事偷情的事情?!
我真替你老家的男人可怜!
只怕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早已是人尽可夫了!”
说着,她大步上前,眼看着要亲自把沈卿抓住。
沈卿听着她这番指责,忍不住觉得好笑,刚要闪身避开她伸过来的手。
不远处,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同时响起的,是江成熠那八卦兮兮的声音,“唉!
我听到了什么?沈青老家的男人很可怜?哈哈哈!
俞九清,你确实很可怜啊哈哈哈!”
俞九清?!
木双双几人仿佛被针狠狠戳了一下,猛地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正快步往这边走来的几个男人。
却见领头的那个,不是他们郎主是谁!
看着脚步匆匆显然再一次没有自己是个病号的自觉的男人,沈卿眉头紧皱,很是不满地看了俞九清一眼。
然而某男人显然没有把她的不满放在眼里,眉头紧锁,一副比她还不满的神情,走到了小厨房门前才停下了脚步,缓缓扫视了四周围一圈,最后,视线锁在了沈卿脸上,冷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姨娘和木双双显然都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惊动了他们郎主,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理应是她们亲自抓住了沈卿和张管事在做那等不要脸的事情,人证物证俱在,然后再把这件事捅到郎主面前,看着那小贱人被狠狠打入地狱。
到时候,她也有了接近郎主的机会,说不定还能让郎主注意到她。
事情本该是这样的!
薛姨娘暗暗咬了咬唇,在其他人开口前,缓缓走上前千娇百媚地行了个礼,嗓音娇软道:“妾身见过郎主。
妾身方才散步经过这处房间时,听到这里面有奇怪的声音,打开门一看,就见到、见到这个侍婢和厨房的张管事孤男寡女地在里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不是很明显么?”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江成熠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卿一眼,道:“不就是某个如花少女正在整治大白天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烂人吗?”
“看起来确、确实是这样,”
薛姨娘嗓音一噎,却也没有被带偏节奏,道:“但妾身先前就听说,张管事一直和府里的侍婢有……有不正当的关系,乍然看到这个侍婢和张管事在一起,难免会觉得奇怪,毕竟情人间情到浓时自是如胶似漆,一言不合反目成仇也是常有的……”
江成熠忍不住冷笑一声,“反正你的意思就是,沈青和这……恶心兮兮的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呗?”
这男人也配?!
他一时都分不清,这是对沈青的侮辱,还是俞九清的侮辱了。
薛姨娘不明白这魏其侯怎么话里话外都似乎在帮着那个小贱人,闻言连忙做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妾身不敢!
妾身不过是担心这府里传出什么不好的传言,抹黑了咱们丞相府的脸……”
“谁会抹黑丞相府的脸,还未可知呢。”
沈卿忽地笑眯眯道:“我跟这张管事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也挺纳闷张管事怎么会在这时候在小厨房,不过不急,等他醒了,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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