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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也笑了:“原来如此,这外号倒也妙。”
接过戏本,秀儿先快速看了一遍。
这本戏叫《临江驿潇湘秋夜雨》,写的是穷秀才崔甸士中举后弃妻再娶,将远道来寻的妻子张翠鸾毒打、发配,最终受惩罚而改悔的故事。
看完后,秀儿的体会是:文本对负心汉崔甸士的狠毒性格和卑劣面目刻画较为生动,但后来写他改悔就显得匆促、勉强,不是很有说服力。
曹娥秀听了秀儿的评价,冷笑道:“这分明就是唬人嘛,自古痴心女子负心汉,男人一旦变心,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改悔个屁啦。
他写得勉强,是因为现实中根本就没这样的事。”
一面骂,一面又不断地让秀儿把剧本念给她听,边听边骂,边骂边听,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解恨。
秀儿知道,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戏文恰好对应了她目前的心境,引起了她的共鸣。
秀儿试探着问:“等师姐养好了身体,就去演这个张翠鸾吧。”
演一个被丈夫抛弃的苦命女,在台上唱出满腹心酸,对一个有差不多经历的女人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是适当的发泄,还是,会越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曹娥秀急忙表明:“我才不演张翠鸾呢,我要演他的后妻贡官小姐,张翠鸾是被崔甸士抛弃了的。”
秀儿笑道:“师姐,你听我念剧本不认真哦,张翠鸾后来找到了她的亲生父亲廉访使大人,崔甸士见前丈人的官比后丈人的官还大,立刻见风使舵,做出了许多改悔的举动,休了新妻,重纳旧妻。
新妻被张翠鸾在脸上刺上‘犯妇’二字,留在房里做丫环呢。”
“真的?”
“真的!
不过新妻是个妙人,到最后脸上被刺了字,还吵着:‘一般的父亲,一般的做官,偏他这等威势,俺父亲一些儿救我不得。
我老实说,梅香便做梅香,也须是个通房。
要独占老公,这个不许你的。”
曹娥秀想了想说:“那我演张翠鸾,你演贡官小姐,最后被我在脸上刺上‘犯妇’二字,再贬你在房中做丫环伺候我。”
“是,夫人。”
秀儿盈盈下拜。
“乖,等我吃完了饭,会把残羹冷炙赏给你吃的。”
“多谢夫人赏赐。”
“……”
曹娥秀从这种假扮正室的游戏中是否得到了些许满足秀儿不得而知,但秀儿自己,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因为,在进戏班这些日子后,她终于得到了一个角色!
只要再过一个月,她就可以正式登台了。
她的第一个角色,并非龙套,而是戏中的第二女主角,对于一个初次登台的伶人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际遇了。
曹娥秀还在安排戏中角色:“崔甸士就让白花演,翠鸾的父亲张天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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