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华将甘华打出界外,把王亥踢下擂台,右手擎着天,伸出食指道:“擂台赛继续!
谁还愿意来这里一展拳脚。
大可上来!”
台下众人指指点点,或张开大嘴巴;或侧起来耳朵;他们被轻华前后反差震惊着。
不多久,观众噪声大作,阵阵惊叫不觉于耳。
轻华打下手势,示意大家安静,“我,轻华公主,正当芳龄,谁要舍身来这擂台之上赢取我!”
闭上眼,说着违心的话。
“我来也!”
罗弋风终于按捺不住,跃上擂台。
罗弋风这一跃,擂台下便如同炸开了锅,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谁呀!
不是我慁界的人……赶下去……赶下去……”
“他就是那个雪狐界的人质……”
有的扔石头,有的扔烂泥,有的扔粪便……
轻华意想不到,罗弋风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闪身擂台——他要迎娶她,他要营救她!
擂台下也有开明的人,“他是轻灵公主的子嗣,也流有我慁界始祖的血液,怎么不能上擂台!
开打!
开打!”
轻华嘴里噙着泪,甚是感动,伸出素手,来提左肩膀的袖衫,心里想到,“你甘冒大险么!
你可知道,纵使是这慁界精灵在这擂台之上都有丧命的危险,何况是你!
我慁界才在冰城吃了败仗,你上得台上,性命有忧!”
边想着,边赶紧跑过来,也不劝说,只是拼命的含着泪珠,推罗弋风下台,“我不需要你来解救,要你多管闲事!
你下去吧!
再也别上来。”
“既然上来了,岂有再下去的道理!”
罗弋风看着轻华,执意要为她的将来拼一拼。
轻华不过认识罗弋风将近两日,但心思在始鳩山上陪伴轻灵公主的时候,却已经情根深种了。
轻华此时的心情极其复杂,难以言语,倘若推他下去,就可能推开了一世;倘若使他逗留擂台之上,就也可能逗留了他一生。
轻华强忍住泪水,“你我不过相识了才近两日,犯不着为我拼命,怎么?觉的自己的本事很强吗?不用
为昨夜的事情感到丝毫愧疚,不过风月一刻,逢场作戏罢了……罢了,你赶紧下去吧!
再晚,即便是我也无能为力了。
下去……下去……下去呀……”
“我不!”
罗弋风一根筋,执拗的不行,奋力撕开胸膛的衣衫,大开在轻华的眼前。
轻华把清鼻一吸溜,那婀娜身躯一颤抖,仿佛抖动不已的手不敢触碰情锁一样,一激动,竟然储藏了百多年的悲伤化成绕指柔在泪水的催动下,一刻也容缓不得,泪水哗哗哗的下流起来。
她触碰着罗弋风胸膛已经凉透的情锁,心里却如同滚烫的岩浆般翻滚起来,这种希冀在胸膛间情锁上的印记竟然比那春宵一刻还胜百倍,千倍!
这才是女人最在意的东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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