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那意思。”
变的不仅是脸、嗓子,还有身形都有微妙的变化,可是陈思牧确实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做到的。
一时半会儿也跟这傻X解释不清楚,还是把所有的锅推给大师和玄学吧。
陈思牧听得两眼放光:“这都能变,能不能把我挂掉的科给改掉成绩啊?”
梁泊言都没想到这么轻松地说服:“不能,别想了。
我现在的状态都不稳定,指不定哪天就变回去然后完蛋了。”
“那怎么办?”
“我找大师给我算了一卦,”
梁泊言说起已经离开的周其野,给周其野抬高了身份,“大师绕来绕去,最后是让我问自己。”
当然,也有可能周其野只是想骗一顿肯德基吃,纯粹是他脑补得太多。
“阿嚏!”
梁泊言打了个喷嚏,穿着半湿的衣服果然不行,得赶紧回去换干衣服了,“我刚刚正在思考该问自己什么呢,你就打电话来了。
正好让你过来,你也可以问问自己,要不要开除我这个主唱。”
陈思牧还活在新讯息的冲击中,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呆了一下:“啊?你想留下来吗?”
“收入我要分大头,”
梁泊言说,“五百块钱要分一半才行。”
陈思牧仔细算了一下,醒悟过来,骂梁泊言才是二百五。
梁泊言,他还是不熟悉这个名字,昔日的大明星,哪怕倒嗓了唱歌水平下滑了,也应该是在评委席里坐着,对他们这种小乐队挑挑拣拣。
怎么会这么魔幻呢?
“那你现在开心吗?”
陈思牧终于忍不住问。
梁泊言一愣。
但给出答案,并没有花费梁泊言多少时间。
“我依家都几开心。”
他用粤语讲完,又用普通话重复一遍,“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开心。”
他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找来找去,周其野算出来的卦是有道理的,可能是忽悠,但所有的问题,最后要问他自己,这的确是人生的答案。
可能是因为玄学,因为魔法,因为未知的神秘力量,但更是因为,他想要回到那个时候。
十六岁,他在雨夜里遇到陌生人,他短暂地感受过一个家是怎么样的,他那时候嗓子很好,梁幻离开了,固然穷了一点,但也少了一些暴力,少了烫在肩膀上的烟疤。
在他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嗓子,混迹于酒局,浪费光阴的日子里,他没有觉得后悔过,因为人生就是这样过来的,既然他从来没有试图追求过什么,就谈不上后悔。
但原来,他是希望回去的,是他希望有一次重头来过的机会。
他可以好好去唱歌,可以戒掉烟酒,可以留在香港,变成一个普通的酒吧歌手,也可以等到那个千方百计都要找到他的人。
但十六岁还远远不够,那只是一个起点,所以他开始慢慢长大,一直到现在。
现在快乐吗?梁泊言又问了一次自己。
这是只有自己能给予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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