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面对困境的时候,两个人互相商量,总比一个人独自挣扎煎熬要强。
碧落垂了垂眼眸,半晌竟浅浅笑了起来,“我出生在皇城,父亲在西城的文心街开了个绸缎庄,母亲在我八岁的时候没了,有一个大我五岁的哥哥。
后来父亲死了,叔父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将绸缎庄霸占了,我和哥哥被扫地出门。
哥哥原还有些志气,想要以后把绸缎庄子夺回来的,后来他迷上了赌钱……”
分明是件伤心难过的事,但她的语气却平静地让人心颤,“有一回他赌输了,就将我押了出去,人牙子将我卖到了陈州府的一户官家做活,后来我哥哥良心发现找了来,又将我赎了回去,我们兄妹就在陈州安了家。
但好景不长,他又犯了赌瘾,欠了庄家好几十两银子,听说韩王府的管事在陈州甄选美人,他就将我卖了出去。”
一旦沾染上了赌瘾,好端端的人,也能变成恶鬼。
颜筝是安雅公主的女儿,出生国公府,后来又一路成了皇储妃,最后母仪天下。
生在锦绣膏粱,对这些市井民间的事,她都要从书本上才能略知一二。
这时听碧落娓娓道出身世,这种震撼远比道听途说要强烈地多,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碧落,看碧落故作坚强的模样,她便只能紧紧握住碧落的手,以作无声的抚慰。
这时,碧落抬头,幽幽问道,“那你呢?先前你昏迷的时候说梦话,说你是世勋之后,被歹人强抢卖到了江南。
第一次见时,你说过你姓颜,皇城的勋贵世家里,安烈侯府倒是姓颜。
筝筝,难不成你是侯府的小姐?”
颜筝的身子猛然一震,攥着碧落的手掌骤然绵软,蓦地便从碧落的手心滑落,她张着小口,难以置信地问道,“我……我先前曾对你说过这样的梦话?”
她的祖父颜缄,是景和元年平韩王叛乱之后进封的国公,永德十三年时,他仍是世袭的安烈侯。
而她也的确有个年幼时被歹人掳走,从此下落无踪的姑姑!
☆、004黥面
004.
碧落连忙说道,“就是你在陈州西郊头一次逃跑,险些坠了深崖那回,骆总管带人将你寻回来时,你已经昏迷不醒,半夜又起了高热,我守着你时,听到你说这些梦话。
筝筝,若是你不想说,便只当我没有问过,人活在世,谁身上没有藏点心事的?”
她说着便有些惆怅,半晌抬头直视颜筝,郑重地许诺,“你放心,这些话我没有和别人提起过,以后也不会。”
碧落被辗转卖过,也曾在官宦人家做过活,她很清楚外面的世道规矩。
倘若颜筝并非安烈侯府的小姐,却冒了世勋颜氏的名,若是被人知晓了,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可若她当真是被歹人掳走拐卖的侯府千金,这一路上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如今到了北府即将成为韩王的侍妾,世家贵女的名节受损,令家门蒙羞,颜家恐怕也不会再认下她。
颜筝怔怔地咬着唇,许久都不说话。
假若当初认清自己来到了三十年前时,她心里只是困惑和侥幸。
那现在,她开始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来到这里。
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巧,“借尸还魂”
在自己亲姑姑的身体里?再世为人,仍与颜氏家族存在那样紧密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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