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开始感叹咱俩居然这么有默契,结果下一秒蓦地看到他被我摸过的那只耳朵红得像只苹果。
......?
害羞了?
耳朵这么敏感?
之前说“不要像个女孩子一样扭扭捏捏,拿出点男人的干脆来”
的人是沈一亭,现如今被我碰了一下就红透了的也是沈一亭,怎么这么好笑。
“怎么回事,”
我用胳膊肘戳了戳沈一亭,“你耳朵怎么红了。”
沈一亭似是深呼吸一口气,扭回头看我时眼里写满了不耐烦和义无反顾,“你眼瞎了。”
随即呼啦起身,迈开大步离开现场。
“诶,沈一亭,你怎么还骂人啊?你能有一天不骂人吗?”
我跟着站起来,往前跑了几步,“你走什么,赶着去投胎?”
沈一亭背影一滞,随即叫我跟上来。
我差一点就碰着他了,结果突然感觉两手空空不太对劲,一转头发现沈一亭送我那帽子连同包装袋被落在椅子上,又立马跑回去拿上。
一抬头,沈一亭都快没影儿了。
我咕哝道:“走那么快,飞毛腿啊?”
[112]
好不容易追上去,发现沈一亭在拐角处等我。
他看到我,很快重新迈动脚往大道走去。
两人目标一致朝宿舍楼方向走,走到一半,沈一亭终于愿意打开金口。
“以后不要随便对男生动手动脚。”
这么严肃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阐述深明大义呢。
“为什么?”
我问。
“......不对,”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话语里的漏洞,沈一亭纠正道,“是不要随便对gay动手动脚。”
“为什么?”
我依旧问。
“不太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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