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位置真好啊。”
“学长前面说下面的歌直接现场递麦克风让客人点哦,”
于韩十分激动,“站在前面容易被点到!”
我哦哟一声:“原来是这样吗?”
距离近了,头顶的灯光更晃,眼睛有点不舒服,耳朵同样也是。
这不是第一次距离沈一亭这么近听他唱歌,之前也有过,只不过我一般坚持不了多久就摘掉助听器跑走了。
舞台上的沈一亭和平日里见到的不太一样。
学校里碰见的沈一亭总是低调的,尽管低调也是扔到人群中很容易被发现的那种。
这时候他就不会戴些乱七八糟的首饰,穿着很简单,洋溢青春活力,是普通男大学生的那种味道。
驻唱时沈一亭会戴上黑色渔夫帽遮住大半张脸,露出张扬的笑容。
他总喜欢穿个人风格很强烈的衣服,铆钉摇滚风居多,也热衷于戴夸张的配饰,就和第一次在天台上见到他的那只手一样,很有标志性。
今天他的耳朵上还插了偏大的银耳钉,细细反射台上的灯光,让人移不开眼。
沈一亭左腿微曲,电子吉他就架在上面,五指随意拨弄都能弹出好听的曲调,跟着口中的歌词,很随性,很嚣张也很自由,好像随时都能飞上天。
这张脸很优越,嗓音也很漂亮,站在他面前,都会产生浓浓的预感——沈一亭今后要走的路必定会洒满鲜花。
沈一亭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产生距离感的人。
我突然意识到,在这种场合、聚光灯下,相隔不远,却觉得难以触碰。
明明私下里有过很多亲昵的动作,自诩和沈一亭的关系也算不错,但只要将周遭环境稍微一变,感觉就全然不同了。
他本应不是个容易接近的人吧。
好像除了在他家听CD的那次,我们就没怎么聊过比较深入的话题。
朋友之间越是接触就越容易发现缺点,越聊三观就越容易发现不合与分歧,我和沈一亭似乎没有必要走向“密友”
这种关系,所以我一直认为这种话题不必存在。
可现在一想,一对比,对比现在见到的沈一亭和平时与自己结伴而行的沈一亭,那条界限似乎已经模糊了。
为什么?也不是不行。
聊一些更深入的、更有意思的,说不定我们会异常合得来呢?
让这种该死的距离感全部消失。
让我了解方方面面的他,包括驻唱时的他,工作时的他,生活中的他。
或许会更好。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
思索间,视线在到处游移,我不小心对上灯光下沈一亭的眼睛,非常亮,光线打在水晶上的那种亮,也许在暗处都能发出惊人的光。
他好像微眯着笑了,隐含在其中的笑意跟着嘴里的词儿蹦出来了,穿过看不见的空气,通过助听器的解析进入我的神经。
——什么都模糊了。
回过神时,麦克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我眼前。
[164]
“点歌吧。”
话筒扩大他的声音,尾音在有限的空间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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