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黑纹,司冬墨难以置信地盯住了兰老板。
但对方眼神闪烁,而后更如不经意般,轻巧地移开了目光。
“你们不必紧张,我仅仅是猜测。
上次你和祁砚在食肆的内院里双双昏迷,那时候我亲眼所见,你攀附着像游蛇一样的黑色花纹,起来很特别。”
轻描淡写地说完这一句,兰老板又重新开始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然而,冬墨却走上前,半强硬地打断了他。
男人漆黑的眼眸直视着兰老板的双目,语气严肃。
“兰老板,上次我在内院昏迷的时候,你也曾提起过黑纹的事情。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对于黑纹的了解,远比你上次同我交谈时吐露得更多,对吗”
见对方依然保持静默,司冬墨略有些急躁,他罕见地语速很快“兰老板,这黑纹是我生来就长在身上的,我想这和我的身世相关。
我并非乐家的亲子,而是被收养的,我至始至终都很想知道我的血亲究竟是何人。
兰老板,你可以帮帮我吗”
祁砚也观察着兰老板的神色。
从他的表情来,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因为若是对之并不知情的话,兰老板大概率会简明地说出来,而不是现在这样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兰老板犹疑着开口道“墨兄,除了黑纹之外,你的家人是否还给你留下过什么”
冬墨微微一愣,接着便伸手进了衣服的夹层,拿出了一块闪着寒光的精锻刀刃。
“这个。”
他亮出了刀片。
在见到刀片的那一瞬间,祁砚清楚地见,兰老板的目光里明显多了一丝波动。
但这丝光亮只是稍纵即逝,他谨慎地接过了司冬墨手里的刀刃,来回细细翻。
末了,他的目光落到了刀背附近刻着的一处小图案上,指尖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眼神复杂。
“兰老板有何见地”
司冬墨到他的这副神情,几乎是笃定了兰老板一定知道相关的内幕。
实际上,不只是冬墨,就连祁砚也对于兰老板此人的神秘来历感到迷惑。
他长相俊美,精通药理和异兽学问,却甘于在小镇上开一家平凡的食肆;明明靠着开饭馆赚了不少积蓄,却始终过着清贫而朴素的生活。
更离奇的是,整个落霞镇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兰老板之前的来历,他是什么人,他从哪里来,又为何在此地生根,有无亲人朋友就连阿进讲的那个灵兽药师的故事也只是从兰老板口中听来的,真实性无从考证。
“抱歉,墨兄。”
兰老板将刀片放回到司冬墨的手里,认真地说“此事关乎你的身世由来,作为外人,我无法下绝对的定论。
我只能推测,你在捕捉诡梦烟时所使用的力量可能与某种异族有一些渊源,而你背部攀附的黑纹,就是这种联系的见证。”
“异族”
这个答案明显是司冬墨不曾想到过的,他露出了讶异的表情。
“嗯十之八九是异族。
毕竟,我从未曾见过有人能够徒手抓捕像诡梦烟,而不被它身上森森的阴气所伤。
唯有异族才能够对抗凶兽,普通人做不到。”
他把食盒打包装好,交到司冬墨的手里,“墨兄,我所知晓的只有这么多。”
司冬墨的口唇开合了一下,他仍有点不愿放弃,但最终还是遵从了兰老板的意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怀着沉甸甸的心思,男人把小鸟儿重新顶在了脑门上,然后和兰老板一前一后地向外走去。
兰老板把他们送到门口的时候,却意外见到了熟人。
“苏大人”
一袭紫色官服的年轻督官静静地站在食肆的门口,他的脸上带着温润谦和的微笑,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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