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话得凭良心,说事得讲证据。
你就算再不喜欢春柳,你也不能在背后说人家这样的闲话。”
张喜看着母亲那张嘴:“背后论人是非,死后是要被拔舌头的。”
“好你个张喜,你居然为了春柳那丫头诅咒我死。”
妇人在原地转了几圈,眼睛瞄到一根木棍,抓起来就朝大儿子打过去:“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白眼儿狼。”
张喜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任由母亲在身上打着。
“娘,你愿意打就打吧,只是儿子求你,不要再说那些对春柳不好的话了。
儿子已经答应你,不会再去许家,不会再去见春柳,也不会想着娶她过门了。
娘,有你这么个娘在,儿子也不忍心让春柳她踏进咱们张家的这道门槛儿。”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吃里扒外,为了外人要气死自个儿亲娘的孽子啊。”
妇人丢了木棍,就开始坐在雪地里哭。
张喜叹了口气,看着母亲摇摇头,转身回自个儿屋里去了。
没了旁观的人,妇人抬手,用力再脸上抹了把,先回堂屋把两个小儿子的吃食给安排了,随后揣着袖子就出了门。
她故意站在许家院子外头骂骂咧咧,先是说许家的女儿许春柳死缠着自己的儿子不放,又说许家黑心肠,明知道村里人没吃没喝的,还不把家里私藏的粮食给拿出来。
许老爹实在是听不下去,要拿着东西出去打她,却被许大娘给拦住了:“他爹,你跟她一般见识做什么,咱们花溪村里,谁不知道张喜她娘是个嘴上没把门儿的,是个嘴碎,喜欢说长道短的。
咱们许家,行得端,坐的正,不怕人议论。”
“春柳呢,那死丫头去哪儿了,该不会真去找那个张喜了吧?”
许老爹提起自己的女儿,也是一脸恨她不争气的样子。
“没有没有,没有去找张喜。”
许大娘赶紧说着:“冬子病了,发高烧,正好咱家还有点儿草药,我就让春柳给拿过去了。
算着时间,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唉,要说张喜这孩子,那是真没得说,可偏偏遇上那么个娘唉!”
门外,刚刚给冬子送完草药回来的春柳,看见张喜娘守在自家门外,赶紧停住了脚。
她原是不想跟她起什么正面冲突的,可听她的话越讲越难听,忍不住走上前,低着声音说了句:“婶子,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不是哪种人?”
妇人白了春柳一眼,“你以为我眼瞎啊,你要是跟那董力没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发地皮菜的时候能多给你一些?”
“那是我问董大哥求来的,董大哥心好。”
“我呸,他心好怎么不多给我们家一些。
还有,昨个儿发汤,那老头儿怎么到了你跟前就笑,就连肉都多分给你一些。
我还能不知道你,不就是仗着有那么几分姿色,到处讨人好处嘛。”
“婶子,你——”
春柳绷着嘴,委屈得直哭,却偏偏又说不上来话。
“瞧你生的这一副丧门星样,动不动就哭,让人瞧见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一样。”
张喜娘朝着地上呸了口吐沫:“你以为我是我们家张喜,看见你这眼泪就能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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