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久把两根涂满了药水的胳膊伸给对方看,“这个女人一定有毛病,没事抓得我一身伤。”
郑枚仔细看看,咂舌:“真狠,师弟你真倒霉!”
“这句话轮不到你来说!”
施久白人一眼,“说吧,你找我到底要干什么!
该不是跟那个疯婆娘一样要问我薛晴在哪里吧?我可跟你说清楚了,那女人我压根就不认得,她自己要莫名其妙跑出来警告我些有的没的,真是晦气!”
“警告你,她说了什么?”
郑枚来了精神,用左手掏出那本施久见过一面的黑色皮革本,艰难地捻开钢笔打算记笔记。
“你们的同事不是埋伏在附近么,怎么又没听到,又没抓到人?”
“他当时在厕所嘛,提着裤子冲出来已经来不及了。”
郑枚挺委屈,好像那个提着裤子冲出来的人就是他似的。
“切,警方的公信力还真低。”
施久嘟哝,“她说‘天天是我的,不能给他她!
它已经来了,那个流氓是它杀的,它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
“还有呢?”
“就这些。”
“就这些?”
郑枚反反复复地看那句话,一面看一面还读出来,“天天是我的,不能给他她!
它……”
施久摆手:“停停停,你看就看,别念出声,听得我头大。”
郑枚看看施久,问:“天天是谁?”
“我怎么知道。”
施久摊手。
郑枚的眼珠转了两圈,叫了声:“哦,是王宓的小孩的小名。
那么他她又是谁?已经来了的它又是谁?是薛晴吗?”
这回,施久看出来了,郑枚根本不是在问他,而是在自问自答,所以没吭气。
转念一想,又想起一茬。
“哦,对了,那个流氓,我想我可能知道是谁。”
“是谁?”
“李强,我们小区里的一个流氓。
你来找我的那天晚上,他莫名奇妙地死了,死因不明,据他母亲说,似乎没有外伤,死相很平静,但是看起来好像贫血。
不过,假设薛晴所说的‘它已经杀了那个流氓’,确实是说李强的事的话,整个事就比较奇怪了。
那个它到底为什么要杀李强,而那个它与薛晴、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实在弄不明白。”
郑枚也随着施久的话陷入沉思中,想了一阵,却猛然合拢笔记本,道:“师弟,这件案子可能远比你我想象的要复杂也更危险,我会向上级申请保护令,在那之前,你真的要小心点!”
“小心点?小心谁?为什么?”
施久莫名其妙,“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薛晴,王宓,那个它,你都要小心。”
郑枚一面走一面穿衣服,嫌吊着的胳膊麻烦,居然毫不在意地一把扯掉护士阿姨精心包扎的绷带,“那个薛晴,是个小孩拐带犯,你已经知道了,那个王宓,我不能说太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或许比薛晴更危险。”
“为什么,嘿!”
不待施久问完,郑枚已经推开门,如同一阵烟似地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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