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海棠院偏室的屋顶伏着一个人,将海棠园的鸡飞狗跳都看在眼中。
等屋内一片宁静,他才翻身落下,闪身进了房间。
女子的闺房透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眼前出现她刚出武府时的模样。
头发半干不湿,只用一锦帕簇起一束,余下齐腰的青丝飞舞。
脸上脂粉未施,明眸皓齿,红唇饱满诱人,乱了谁的心?
她现在睡得很熟,他栖身来到她的床前,在她的身上投下一抹暗影。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依旧有点烫,但应该是好了很多。
他的目光放在她的脸上,睫毛又长又挺翘,肌肤是那种透白,因为生病晕了一层红晕。
她的唇比武府紫园开的花都要娇艳,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
半响,那人唇边微不可察的低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瓷瓶,从中倒出一褐色药丸,捏开她的嘴送了进去。
那药丸遇水就化,看她咽下,他轻轻收回自己的手。
指尖残留的细腻让他微微闪神。
许是热了,她突然踢开被子,一玲珑有致的曲线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穿着白色亵衣,胸口绣着几朵红梅,衬着肌肤越发雪白。
那人不可控咽了一下唾液,眸子越发幽深。
似是不太舒服,她随便翻了一个身,胸口溢出一片莹白,恍的人眼睛发直……
那人脑子“嗡”
一声,一把扯过被子给她盖了一个严实。
那药力发了效果,热的云沁柠心烦意乱,一宛如葱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呓语,“热!”
那胳膊的冲击不亚于那胸口的风光,那人额头冒汗,呼吸加沉,狼狈不已。
“不热能好吗?”
他咬牙将她的胳膊塞进了被子里。
那药力也有嗜睡的功效,在挣扎无果的情况下,她骂了一句,“坏蛋”
终于沉沉睡去。
那人一头汗,感觉她终于安静了,才拧了拧眉。
有些泄愤将她的脸挤成各种形状,那肌肤像牛奶般腻歪了一手。
在发现自己做什么的时候,他猛然瞪大了眼睛,他像被烫到一般松开他的手,几步撤到门口,大口喘气不逊跑了几里地。
好半天,他平复了自己的心绪。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一脸阴沉走到案几边,铺开纸张拿笔染墨写上“两清”
两个字放到她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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