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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般的琴声悠然响起,渐成哀怨,耳听苏冉冉轻轻唱着:“园中花,化为灰,夕阳一点已西坠。
相思泪,心已碎,空听马蹄声,秋日残红萤火飞。”
如泣如诉,缠绵哀绝。
云漫天突然回想起有一日在锁春园里,南宫夫人曾吟诵过这首词,不觉有些好奇,待一曲终了,他追问苏冉冉这首词的来由。
苏冉冉莞尔一笑,道:“其实这是个谜面,谜底是一个字,道长不妨猜猜。”
云漫天稍一沉吟,心中顿时了然,“原来是个‘蘇(苏)’字。”
苏冉冉笑着道:“正是一个‘蘇’字。
其实此谜语还有个掌故,这谜面是宋代文人秦少游写给才女苏小妹的情书,谜底正是苏小妹的姓。”
她这么一说,云漫天立时想到她也姓苏,不由微微一笑。
转念又想:“南宫夫人为何要吟这首词?难道她只是喜欢这个谜面么?”
正思索间听见“扑通”
一声,原来是南宫寒潇因醉了酒,头不小心磕在了桌边上。
苏冉冉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一边过去帮他清理面上的残酒。
两人合力将南宫寒潇扶到床上。
待将南宫寒潇安顿睡下后,苏冉冉对他道:“道长若不嫌弃,不如与二公子在冉冉床上将就一夜,明日一早再走。
今夜冉冉去和妈妈睡。”
她语声温柔,态度诚挚,云漫天一时无法拒绝,又见南宫寒潇醉如烂泥,只得应了。
苏冉冉出去后云漫天上了床,和衣躺在南宫寒潇身边。
他白日睡得太多,此刻根本毫无睡意。
百无聊赖之下他开始观察南宫寒潇的睡颜。
比起初见之时,南宫寒潇明显黑瘦憔悴了许多,先前的轻浮不知何时悄然褪去,换做沉沉的忧郁。
他与南宫夫妇二人的确长得不太象,夫妇二人均是中规中矩的英俊或者美丽,可南宫寒潇的俊美却略具邪气,尤其是他看人的眼神——异常的专注多情,却又带着些玩世不恭与不怀好意。
假如他真不是南宫无极亲生,那么南宫夫人呢?可是他的生母?如果自己所料不虚,这样残酷的现实他又该怎么面对?
云漫天心里突然痛得厉害,可是痛中又带着微微的甜,让他联想起小时候因贪吃吮吸花蕊里的蜜糖,结果被蜜蜂蛰了一口,刺心的痛与极致的甜交缠在了一起,令人晕眩的快乐着。
大约是在做梦,南宫寒潇的眼皮上下轻颤着,眼角处略有些湿润。
云漫天伸出手指替他轻轻拭去,那液体迅速从手指渗入他的皮肤,钻进他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痛着。
一个念头突然跳了出来:他要保护他,要让他忘却所有的悲伤,哪怕是牺牲自己所有的一切。
这个念头让他为之精神一振,胸口处也是暖溶溶的,暖意熨贴着他全身上下每个角落,他不觉有些醺然,仿佛生命也因此有了价值。
他突然想要活下去,长长久久地活下去,假如没有了生命,他便什么都不能做。
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他又仿佛被人扔进了冰天雪地之中。
自中了“招蜂引蝶”
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强烈地体会到死亡的恐怖。
“二叔……二叔……留下……不要走……”
突然听见南宫寒潇喃喃喊了几声。
云漫天侧头一看,见他双目紧闭,神情痛苦紧张,知道他正在梦魇。
他心里一痛,迟疑着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哄道:“我不会走……你安心睡罢。”
南宫寒潇茫然睁开眼,他神情迷惘,目光散乱,显是神智尚未清醒。
他突然一个翻身压住了云漫天,开始狂乱地噬咬着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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