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制了一种茶,清凉解乏,正好解解你们一身的暑气……”
那声音忽大忽小,听得并不分明,反馈到脑中并一直回荡着的却是八年前他临行前的那句“我很快便会回来接你”
。
云漫天再也无法忍受,转身便往来路上拼命奔去。
谈怀虚在他身后喊了一声,见他不理自己,正要去追,却被云知暖拉住了衣袖。
谈怀虚不解地看着他,云知暖迟疑了一下才道:“你不是有事与嘉炎谈么?我去追他回来。”
不等谈怀虚回答便追着云漫天跑了过去。
云漫天一路奋力狂奔,一直跑到精疲力竭了才停了下来。
看见前面有个池塘,他毫不犹豫冲了进去,将头埋进了水里。
无数种情绪在他胸腹中翻腾咆哮,是忧伤?是悲愤?是羞辱?是绝望?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
种种感觉掺杂纠结成一团,让他喘不过气来,只想借着这水与整个世界完全隔绝开。
片刻后他露出头来,茫然四顾。
最近雨水过多,池塘边的树木是沉沉的绿,太过厚重,让他觉得不能负荷。
水也是绿的,许是绿叶沤在里面的缘故,染得他月白色的道袍也成了绿色。
他转了转头,发现周围所有的颜色都是沉沉的,压人的沉重。
他突然大吼了一声,惊得几只水鸟呼地飞走,留下稀稀拉拉的尾音。
他觉得那声音有些象是飞鸟对他的嘲弄,袖子一挥,几个小黑点迅疾朝那几只水鸟飞去,顷刻间它们便又落回了水里,死了。
“天儿,你怎么了?”
身后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那曾是云漫天最爱听到也最希望听到的声音,然而此刻他却掩住了耳朵。
云知暖幽幽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我和他的关系,更气我这些年扔下你不管,可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够了!”
云漫天嘶声打断了他,“什么他?叫得倒亲热!
——你到底有没有廉耻?这个男人快能做你的儿子了!”
他赤红着眼恨恨打量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岁月那样厚待他,八年的时光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他一如往昔的年轻,夺目,俊秀,这样的他曾是云漫天的整片天空,可是这天空在这一瞬轰然倒塌了,突如其来到令人措手不及。
那铺天盖地的废墟叫嚣着向他压来,压得他呼吸艰难,举步维艰。
“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
云知暖微微动了怒,“再说这些年我不见你也是为你好。”
云漫天气红了眼,朝着他吼道:“我不信你!
你一直在骗我!
你骗我说最多四年就去清修观接我离开,可是你让我等了八年!
我日日担忧,生恐你出了什么事情,没有想到你竟然在这里与个男人鬼混——你还说有苦衷!”
云知暖闭目叹了口气,片刻后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我也不想多费口舌。
总之你马上离开南宫世家……”
“我为何要离开?你是怕丢人么?怕人家知道你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告诉你!
我是不会离开的!”
云漫天怒喝着道。
他突然歇斯底里笑了起来,“原来当年令得南宫嘉炎与南宫无极决裂的人就是你,你倒是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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