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暧昧,裴寂又贴得离卫南熏的耳朵很近,湿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廓侧脸上,带来丝丝的痒意。
让她半边的身子都酥麻了。
是谁说只有女子会魅惑人的,要她说,裴寂便是这世上最会蛊惑人心的魅。
“你,你松开呀。”
她的嗓音也不自觉被他带上了几分娇柔,说是在推他,可那手掌贴在他的怀中,根本没半点力道。
这哪里像是在推人,分明是勾得人愈舍不得松手。
裴寂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搂着她的动作一点点收紧。
卫南熏则羞得根本不敢与他对视,撇过头去,强装镇定地道:“那是你侄女,也不能算什么外人。”
“什么劳什子的侄女,我不认得。”
“可人家记得你啊,还说你带她骑马,陪她逛花灯。”
她与他相处那么久,都没与他看过花灯。
她没觉,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酸意。
偏偏裴寂感觉到了,他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贴着她腰的手掌,细细地摩挲着,眼底有隐隐的笑意。
“阿越,你吃味了。”
卫南熏闻言,蓦地一愣。
她,吃醋了?
她居然因为裴寂陪侄女骑马,带她逛花灯就吃醋了?
所以刚刚才会情绪上头,才会不知所措。
怎么会这样,明明前世她身为裴聿衍的嫔妾,偶尔他去别人的房里,或是别的嫔妃怀孕了,他又要纳妾了,她也只是觉得失落。
从来不敢有吃醋或是其他过激的情绪,她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卑微很低的位置上。
但只要是喜欢的人和别人亲密,就该会吃醋。
她越来越怀疑,自己当初对裴聿衍,到底是一种对上位者的顺从,还是喜欢。
若真的喜欢,又怎么会不吃醋。
还是说,她竟有如此喜欢裴寂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卫南熏先是羞红了脸,而后脸又变得煞白。
她前世才死于错爱了人,这一世怎么能再重蹈覆辙,再一头扎进去。
同样都是姓裴的,同样都是手握权势,同样现在满嘴深情,会不会不久的将来,等着她的是另一碗毒药。
即便她心里很清楚,裴寂和裴聿衍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性格不同,待她的态度也不一样,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的一个举动决定的不止是自己的命运,还有所有她在乎的人。
况且今日种种,不正是让她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么?
一个满星河就有这么多烂桃花,太子尚且要纳太子妃侧妃,身为摄政王的裴寂又怎么会没有,现在是姜琼枝,很快又会有其他女人。
现在他是喜欢她,是会无条件地偏袒她,那等到她颜色褪去,没了如今的光华。
她甚至连个足以帮助他的母族都没有,别说护住自己,连孩子也保不住。
到时又会踏上自己的老路。
卫南熏越是了解自己的情感,以及裴寂的,她就越是不敢直面,她怕此刻的深情与期待,会换来往后更大的痛苦。
就像是方才,裴寂会肆无忌惮地惩处那些贵女,他足够强大,不在意对方会不会报复。
可她不行,她做不到无所顾忌。
男人的承诺和感情,是这世上最脆弱不能依仗的东西,她能相信的一直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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