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终于松开颈圈的狼,野心勃勃,气势汹汹。
他从身后揪住她的长发,使她不得不仰起头。
而右手找到她的手,不容抗拒地分开她的五指,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插进去,按在冰凉的桌面上。
占有欲,汹涌的占有欲,叫嚣着要得到她每一根发丝、每一寸皮肤的占有欲。
他攫取住垂涎已久的唇舌,几乎将她咬出血。
属于陆景和的气息铺天盖地,无一不在强势地向梅菲宣告,你是我的。
你不可以感到孤独,不应该觉得疼痛,更不能染病、受伤、离去、死亡,因为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所有物,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私自痛苦。
我不允许。
梅菲闭上眼,任由他为所欲为,肆意留下标记,任由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不知过去多久,因不安和恐惧而格外狂躁的小狼总算发泄完怒气,恢复了平静。
他松开梅菲的头发,转而温柔地扶住她的腰,右手也放松了钳制,却仍然没有离开她的嘴唇。
这阵厮磨堪称缱绻,两人心绪都平和安宁,情欲的潮水仍未完全褪去,但已经隐约露出了其下更加坚实、更为壮观的堤坝。
梅菲觉得相当神奇。
她这一生习惯了冷眼旁观,从未与人如此接近,连想都没有想过。
信任,依赖,寄托,情爱,都是在她尚未懂得何为人际关系之时就已经被证伪的东西,她不会让蒙骗过母亲的谎言再欺骗自己。
她对人类寻找伴侣的行为嗤之以鼻,她训练自己与孤独和平共处。
就连她终于无法忍受孤独时,也选择了强盗的办法。
去完完全全地占有某个人。
可是陆景和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脸上时,陆景和温存地舔舐着他刚刚咬出的伤口时,陆景和的手掌包裹着她、并逐渐暖和起来时,她清晰地察觉到某种伴随她至今的障壁消失了。
她好像忘记了陆景和的身份,他的长相,他的年龄,甚至他的性别。
她不在乎。
她不在乎他是年富力强还是垂垂老矣,不在乎他是倾国倾城还是丑陋可怖,她甚至不在乎他是男是女。
她也弄不清自己究竟是年老还是年少、是高尚还是卑劣、是男还是女。
她只是感觉到两个存在,或者说灵魂,不受定义的灵魂,完全平等的灵魂,正水乳交融,难分你我。
他们各自跋涉了好远好远啊,才终于遇见,他们慎之又慎地彼此观察,小心翼翼地互相试探,最后如履薄冰地走向对方,带着随时掉头逃走的怯懦。
可是等到他们终于丢盔弃甲,裸露的指尖相碰的一瞬间、赤诚的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某种排山倒海、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安全感油然而生,几乎令梅菲困惑。
安全感产生的条件竟然如此廉价,只是另一个灵魂的拥抱?
不管对方是贫是富、是美是丑、是强是弱?
仅仅只需要一个?
陆景和最后在她唇角啄了一下,终于放开了她的身体。
“等我。”
他将梅菲抱回床上,低声嘱咐,嗓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握着梅菲的手又捏了捏她的指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梅菲知道他是真的不舍,因为她自己也在属于陆景和的温度消失的瞬间,感受到了一模一样的留念。
她听到来自灵魂的回答。
“对啊,灵魂就是如此容易满足。”
“仅仅只要另一个灵魂的拥抱,就能成为它永恒安眠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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