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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个屁,你开了我也不认,要叫你换了咋办?让庄头来开,死在家里了不成?”
“快开!
快开!”
海娃子已经脸色煞白,一身大汗,只是不停的说:“各位,等等,等等,我师傅就来了,就要来了。”
一片嘈杂声中,娇嫩嫩的声音响起:“爹有点累了,今天的花筒子我来开!”
众人惊讶回头,个个脑袋扭过去就没再扭回来,大家使劲瞪着眼,使劲张着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四下里都是吞口水的声音,整个场子顿时一片呆滞的面孔。
只见王月莺婷婷袅袅的走了过来,下身穿了一条湖水绿的极地长裙,裙子上紧下宽,将臀部的曲线完美的勾画出来,下面一直拖到脚下,显得她身量修长秀美。
上身一看之下白得眼晕,是两条光溜溜的手臂和白嫩嫩的脖子。
那白!
那嫩!
真美气!
饱满的胸脯在绣着金花的湖蓝色小坎肩里呼之欲出。
正随着她说话声起伏不定。
呆滞过后,一些胆小的后生‘呀’的一声低下头,一些守礼的老头骂着“有伤风化”
回过头,但是他们无一例外,都趁着别人不注意,还要回头张望,大部分的人还是顾不上什么风化了,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的盯着王月莺来到梯子跟前。
谁看见过十七八岁大姑娘的光胳膊?就是六七十岁的老太婆,夏天里也还要捂得严严实实呢!
王月莺微微低下头,道:“各位乡亲,我爹昨晚就受了风寒,为了不让乡亲们失望,才勉强今天出来设了花筒子,可是晌午一过,又头疼的起不来炕,实在没办法,这花筒子也不能一直挂这呀,所以才让我来开一次筒子,大伙别笑话我,开花要紧,是不是?”
诸人这才想起来,她今天的装束不过是开花筒子的规矩,不能说故意穿个狐狸精样子骚情。
只是一样的胳膊,她爹露出来和她露出来怎么差的就这么多呢?
叽叽喳喳的声音中,王月莺来到梯子前,开始往上爬,越爬越高,下面的人就忍不住想往她裙子底下看,王月莺也知道,一只手抓着梯子,另一只手裹着裙子,走的极小心。
好容易上了桌子,她鼻尖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脸颊红通通的,她四下看看,清清嗓子,说着开花筒子的说辞:“花筒子上称称良心,春夏秋冬四季分,你说春来他说秋,一拉两半定乾坤!”
同样的声音由这般娇脆脆的嗓子里说出来,大伙都听得好生舒服。
月莺没有像父亲那样做足气氛,花筒子挂的很高,就是王庄头也要惦着脚才能拿到,她比父亲个子矮一点,够的就更困难。
她尽力一下下踮着脚,手臂尽量伸直,一抹细腰就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的露出细缝,连够了好几次都没够着,最后月莺使劲一跳,才把钩子勉强拉在手里。
她踮着脚转过身,吃力的拉着钩子,往下使劲一拉,勉强说出最后的话。
“各位乡亲——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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