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瞧见沙河来了,祝宏特别不好意思,扭过头去清清嗓子,说:“我,那什么,吐了,眼睛不太舒服。”
沙河没接话,弯下腰把人拉了起来。
冬夜里海风有些凉,沙河把外套给祝宏披上,让人把左胳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右手牢牢箍着祝宏的腰,半扶半搂着往外走。
时间太晚,东门老街没了上半夜的熙攘,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融在了一起,拖得老长。
祝宏说:“沙河,我真高兴。”
他头昏脑涨,软绵绵地趴在沙河胸前,忽然抬头冲人一笑,重复道:“沙河,我真高兴,真高兴。”
说着,祝宏忽然顿住了,沙河低头去瞧,就听见这人仗着酒醉,亮着一双眼对他说:“沙河,来亲一个吧。”
十二
祝宏不知道沙河最后亲了没有,甚至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有没有当真问出那句话。
因为他醉晕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见到擦黑的天与桌前点着台灯看书的沙河,祝宏恍惚间觉得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画面了,然后想起来上一次也是自己喝醉了,睡在沙河的卧室里。
他眯了眯眼睛,哑着嗓子开口:“早上好。”
沙河闻声回头,瞧见他醒了便放下书给他端了杯水润喉咙,随口答道:“不早了,该吃晚饭了。”
祝宏探头瞅了瞅桌上的闹钟,不由得愣怔。
已经是次日下午六点多了,他居然睡了整整一天。
再次确认了现在的时间,祝宏忽然意识过来,问沙河:“你怎么没去上班?”
他记得沙河的排班是早七点到晚七点的。
沙河流露出一种疑惑的神情,似乎很意外他会这么问,简单解释道:“我请了假。”
祝宏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回忆了一下这些天忙得头不沾枕的日子,这才意识到,似乎自从自己有天在跟沙河吃饭的时候讲着讲着就趴桌子上睡着起,沙河就开始整日跟在自己身边了。
祝宏蹙眉问道:“你请假几天了?”
沙河没答话,俯身过去用手背探了祝宏的额温,觉得没事儿便推门出去了。
祝宏听着脚步声去到了厨房,然后是锅碗瓢盆协奏曲。
这种氛围令他无比安心。
他头昏脑涨地从床上爬起来,扶着脑袋跌坐在椅子里,努力思考自己昨夜到底有没有调戏沙河,不经意一转头,就看到沙河倒扣在桌子上的书。
沙河喜欢看书,尤以近现代史为甚,之前是看些报纸杂志之类的,正经的史书他还买不起。
祝宏无意间瞧见了,就陪他办了市图书馆的借阅证。
到三个月前,沙河借的书估计有一人高了,祝宏的还是张白卡。
祝宏打小就不爱念书,如今更是不乐意看,除了为最近开厂子学一学石材护理相关的基础知识,旁的一概不瞧,宁愿去二舅那里蹭小彩电看。
但他很乐意看沙河读书。
沙河长得好看,看书的时候神情专注,就更好看了。
他现在不比以前工地工作的时候,皮肤白回来一些,借着下午暖阳读书的时候,侧影轮廓好像要溶在阳光里一样。
近现代史的书里有太多无奈,沙河经常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每到这种时候祝宏就想伸手给他眉间纹路揉开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这举动太暧昧了,他可不敢当真动手。
也是奇怪,明明祝宏只是饱饱眼福,根本不会有什么动作,就是无聊了也只抓心挠肺一番,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沙河就是脑后长了眼睛似的,总能知道祝宏在干什么,回头投来一个问询的眼神,就轻易把祝宏的话匣子打开了。
祝宏还记得,那天他跟沙河聊借款的事情时,沙河手里是一本《腾冲县志》。
但现在,桌子上这本书已经换了,甚至根本不是一本史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崇祯二年末,只能和当下人聊天的系统,向魂穿崇祯皇帝的胡广下达了第一个任务给京师城外十万建虏大军一个教训!胡广你这垃圾系统,只能聊天,就让朕给城外的十万建虏大军一个教训,完不成还要抹杀,疯了么?群号306779547,欢迎进群聊天跑龙套。...
宣统二年,精武门创立,广收门徒。杨林无拳无勇,面对列强入侵,清帮横行,他只想,活下去...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我,李青,有系统。系统是什么玩意这明明就是替身攻击...
日更,下一本预收纪总的猫祁宁和楚云婧从小一起长大,一同上学毕业工作,她们几乎贯穿对方的前半个人生,甚至约定好年老之后一起坐在养老院的院子里晒太阳,存在于彼此深刻的记忆中。一直以来都无话不谈,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