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玉冠高束,冠簪上的流苏随着身体转动和微风吹拂晃动,衣袍更是一丝不苟,通体一身雪白,这霍景深简直和尚弦月就是一大一小两个翻版。
萧疾站在霍景深身后,望着眼前青年已经接近成年男人的宽阔背脊和召集弟子按照玉签点名的沉稳样子,何人不道一句栋梁之才,沉稳可靠。
目光停在黑色皮质护腕的一个不太明显的暗沉污点上,暗暗咂舌,装的大公无私的,若不是这人当着他的面将梦倩如全身上下的关节筋脉通通斩断,他还真会以为霍景深听尚弦月受难心如止水呢。
朝夕相伴这么多年,霍景深照顾尚弦月就像个老父亲一般,可是人心隔肚皮,具体怎样谁知道呢?
突然想起听过尚弦月提审时的道听途说,其中离不开一个词赤膊于堂上。
尚弦月是没穿上衣被霍景深抱进议事殿的,虽然是因为伤重不便穿衣,当初听时也不觉得有什么。
男人赤膊,上半身不穿衣服而已,有什么可看的。
但是,现在想起这两个字来只觉得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尚弦月那么冷淡含蓄的人不可能允许自己衣衫不整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审,结合去的时候是被霍景深抱过去这一点。
他推测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霍景深趁尚弦月伤重无力反抗,剥去她衣衫强行带去提审了,可能是为了能看在尚弦月伤重的情况下判轻一些。
不得不说,萧疾真相了。
霍景深还真将自己当成尚弦月父亲了不成,哪怕是父亲,这也太出格逾矩了!
对比尚弦月同霍景深与自己的关系,他又没立场去评判,只能将躁意压下。
除了赤膊提审,听说的另一件事也引起了萧疾的注意。
“师兄,我有一问……”
霍景深对着玉签内映在脑海中的名册,想也不想道:“没时间,不方便,稍后再议。”
“关于尚弦月的。”
“你说。”
“……”
“我听说她从重銮秘境中出来后身上有很严重的外伤。”
萧疾努力回想着自己搜集到的信息,“据见过的弟子描述,伤在后背,血肉糜烂,白骨森森,惨不忍睹。”
霍景深将玉签收起,眼前又浮现出自己将阿月衣物褪下时所见惨状,不由得闭上眼,“何止,其惨状无法形容。”
见霍景深的反应,萧疾知道这是极严重了,“照师兄预测,这样的外伤大概多久能够愈合,愈合后可会留疤?”
“最好的灵药涂抹,阿月体质很好,乐观估算也要半年起,那伤口才能将将愈合,血肉缺失严重,恢复缓慢,几年甚至十几年内必定留疤。”
霍景深答道,心下想着阿月身上的伤口也差不多该愈合了,祛疤的灵药也该提早准备了。
“你确定她身上必定会留疤吗?”
萧疾闻言眉头紧皱,语气有些急,像是要确认些什么。
“必定会,若非阿月体质强悍,光是背后的外伤便足以危及性命,留疤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霍景深肯定道。
必定会留疤。
萧疾看向自己的掌心,皮肉紧贴时,细腻光滑的触感好像在吸附他的手掌一般,一丝一毫的瑕疵也不曾有,更别说遍布整个后背的伤疤了。
消失的伤疤、昏迷不醒时身体散的寒气和鬼村里没有伤口却渗血的皮肤、被震断的骨头。
尚弦月的身体不对劲,很有古怪。
一个奇异的猜想突然出现在脑海中。
如果,尚弦月身上的伤不是愈合消失了,而是……被她用不知道什么方法藏起来了呢?
若是这样,临溪村最后一夜自己看到的人和鬼村里尚弦月身上的伤口就串联起来,包括渠水镇任务尚弦月的突然消失和“秦望舒”
的突然出现都有了解释。
他好像终于解开些什么了。
但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想,况且,就算这些都是那个人做的,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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