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睦装作听不懂“将军和将军夫人的事,你不处理了你是他们儿子,不去劝劝他们”
原深钿不像老夫人那般满脑子“家丑不可外扬”
,也没觉得这么大年纪还闹这种事很丢人,他了眼将军夫人,老夫人使劲挤眼睛,暗示原深钿千万别说出去。
原深钿深吸一口气,还是换了个说法“没事的,他俩和我俩一样,玩游戏呢。”
许灼睦笑了“是吗,来你写小纸条的本事,是家族遗传啊。”
几年的时间,让原深钿脸皮后了许多,但当着众人的面被戳穿小纸条的事,原深钿脸还是烫了起来,还好将军夫人满脑子“我丢人”
了的想法,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事。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原深钿跟着许灼睦回府。
晚上,原深钿撑着下巴,想起怀孕期间的事,没忍住“我这次怎么没有奇怪的身体反应”
许灼睦正在,闻言想起的是原深钿仰起的脸,和微微张开的嘴。
“奇怪的身体反应”
许灼睦道,“是在小树林里,你突然头晕无法呼吸,需要我亲你才能好这件事”
原深钿万万没想到,许灼睦想岔了。
他刚要解释,就听许灼睦说“可惜了。”
说完可惜,许灼睦的目光落到原深钿的脸上,原深钿见他眸光下移,然后盯着自己的嘴唇,停留许久。
原深钿绷紧双唇,空气突然沉默。
许灼睦笑了“怎么了”
原深钿不敢说自己是突然紧张,连呼吸都不稳了,只好道“你说什么呢,大夫说怀孕的特殊反应是暴躁易怒。”
许灼睦不紧不慢道“我记得太医也说过,有极少部分孕男会极度依赖夫君,我想起你刚怀孕的时候,晚上缠着我,我把你按回去,你还要爬过来。”
原深钿急道“那是因为我身体有了变化,我本来不是那样的人”
许灼睦道“哪样的人”
跟许灼睦生活了这么多年,原深钿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懵懵懂懂的太子妃了,他心里明白许灼睦不是个刨根究底的,也没多少好奇心。
但是这样的许灼睦,非要在大晚上,当着自己的面,一脸好奇地询问“哪样的人”
。
原深钿绷着脸。
许灼睦道“我还挺怀念那时候的,难道你不怀念吗”
“不怀念”
原深钿当机立断道。
许灼睦眯眼“那么我的太子妃,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我按着你不让你缠过来”
原深钿险些翻个白眼,许灼睦这故作不知的样子,实在是
他想骂,但着对方那张俊美的脸,话都没到嘴边再收回去,直接消失在肚子里了。
原深钿道“我是说,我不喜欢不清醒的时候,莫名其妙身子变得奇怪,不受控制想要缠着人,又不是什么天大的好事。”
许灼睦却道“不是好事吗可我觉得很好,你的小纸条藏哪去了,我觉得你假装有了怀孕反应,控制不住想要我抱着你入睡,这类的游戏,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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