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钿脸登时有点火烧的意思了。
他这晚做梦了不说,关键是醒来竟还能记得七七八八。
怪就怪睡觉前念叨着梦给他答案。
现在梦如了他的意,给了好几个答案,但原深钿自个儿想着,却开始磕巴了。
俗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原深钿从没在白天想过这么离谱的事,怎么会做这些梦。
梦里他创造了很多夫妻之间的恋游戏,与穿同一色衣服和学习做菜不同,梦里的这些游戏,听上去离谱得很。
原深钿只想左右给自己两拳,他居然梦到自个儿穿上了布料极少的女士睡衣。
当初现实里将军夫人送睡衣,原深钿坚决不穿,结果梦里他不仅主动穿了,还当着许灼睦的面跳起了舞,嘴里更是叼着一支毛笔。
跳完一支舞后,原深钿冲许灼睦挤眉弄眼,将毛笔用嘴叼送到许灼睦手上。
原深钿记得梦里的自己说“殿下,这衣服布料太少,请殿下用笔在我身上描画,补全这些缺失的布料。”
原深钿哽咽了。
这是什么梦,穿着奇怪的衣服跳热舞就算了,别人嘴里叼花我叼笔,不仅如此,还要让许灼睦在自己胳膊脖子上画画
原深钿想装睡了。
许灼睦却开始穿衣,他道“今日没什么事要忙,就多陪你了一会儿。”
原深钿怕自己真睡着了又要继续做梦,只好揉着眼睛爬起来。
许灼睦却突然开口“今天想好了纸上该写什么了”
原深钿差点一口气呛着自己。
他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嘴里叼着毛笔,还使劲儿抛媚眼,像极了眼睛里进虫子的蠢样,实在没勇气开口。
于是他又想起了另外几个梦,不想还好,一想脸更烫了。
还不如叼着笔跳舞呢
许灼睦见床上的人面色越来越有煮鸡蛋的趋势“怎么了,难道要写些说不出口也不能让旁人见到的东西”
原深钿忙摇头。
许灼睦却自顾自笑道“倘若如此,那本太子就更想了。”
原深钿这下子头摇得更厉害了。
最后的最后,原深钿跟着许灼睦离府听戏曲了。
许灼睦不忙的日子,便陪着原深钿到处玩,原深钿在外不好意思靠在许灼睦身上,只敢瞧瞧地把椅子挪近一些。
台子上唱的是风花雪月,男女互诉情的故事。
原深钿听得腻味,他相公有了,孩子生了,情话听过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都做过了,真实体验不比戏来得真实
他现在都不听情情腻腻乎乎的话本了
原深钿打了个哈欠“这男女主没事找事,明明就是一件说出来就能解决的事,偏偏要你不说我不说,互相生闷气,又偷偷瞧着对方。”
又过了一会儿,原深钿道“这女主说的情话实在太假了,若是我,定然不会说什么假的情话。”
一整场戏,原深钿这个客,指点江山的次数不少。
许灼睦只是笑笑,终于在最后,贴近原深钿“那你觉得,这情话怎么说才合适说给我听听”
原深钿别的不行,嘴上功夫厉害,装模作样了半天,没想到许灼睦居然问出了个极为认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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