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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他确定了自己拥有亲近陈庭森的权力,不会再被推开。
于是他就一点点明目张胆起来。
陈庭森做饭,他去给他系围裙,把脸埋进毛衣里偷偷地嗅;陈庭森出门,他给他戴手套,操控着哑光的黑色小羊皮一寸寸收紧骨感修长的十指,咬住青筋浮显的手腕;陈庭森叠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报,他坐在地毯上松松地偎着他,用笔记本做德语练习,转过头亲亲陈庭森搭在小腹上的手。
陈庭森的手筋跳了跳,目光从报纸上倾斜下来,缓缓曲起指关节蹭他的嘴唇。
诸如此类的小动作越来越多,陈猎雪乐在其中,陈庭森不可能不受影响。
那天早上天气很好,陈猎雪去陈庭森房间喊他起床吃饭,见他还在睡,就偷偷掀开被子也上床躺下。
陈庭森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伸手,可能是意识还没清醒,也可能是身体在清晨对另一具身体的本能,最有可能的是他已经习惯起陈猎雪的三不五时的腻歪,总之那一刻他怀里空荡荡的,陈猎雪细细的呼吸像是扫在他喉管里,让人发痒,他便极自然地抬起手,把他捞进了怀里。
动作有些霸道,细细的呼吸声一下就乱了。
搭在腰上的手臂有沉甸甸的重量感,陈猎雪的腰背一紧一松,整截腰腹都瘫痪般溶了力气。
他仰起脸去拱陈庭森的颈窝,手臂像无骨的藤蔓缠上陈庭森的后背,把胸膛往他的胸膛上挺,连带着肚皮和小腹也紧紧贴了上去,在陈庭森胯骨上颤颤地挤。
陈庭森在半梦半醒间收紧了胳膊,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的掌心硌在一片薄薄的肩胛骨下面,隔着棉布睡衣用力地揉,睡衣被揉乱了,露出柔软的肚腹,揉得陈猎雪背心发酸,嘴唇在他颈边湿漉漉地乱啄。
陈庭森被他啄得意乱,头一偏去叼他的耳朵,挺直的鼻尖插进他耳后的头发里吸了一口,沙哑地问:“一大早闹什么?”
热气喷在耳廓上,陈猎雪绷直脖子喘气,分开酸软的膝窝,把自己敞着腿嵌在陈庭森身下,又滑下一只手往被窝里伸,去碰陈庭森有意避着他的腿间。
陈庭森发觉他的动作,不得不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惩罚性的咬一口嘴边的耳垂,捉着那只不安分的手腕揪了出来。
他撑起身子俯视陈猎雪,看他从额头到松散的衣领间绯红的肤色,身体里有股邪火在烧。
“你安分一点。”
他顶着陈猎雪的额头,警告道,把仍压在陈猎雪背后的手往外抽,抽到一半,他的掌心触到一片没有隔阂的温热肌肤,是陈猎雪的侧肋,睡衣已经在胸口卷得不像样子。
那块能摸到肋条的皮肉不知有什么磁力,他的手掌竟粘在上面难以甩开,甚至割断了大脑的指挥,自发滑了上去,探进糟糕的睡衣里,摸上陈猎雪胸膛的凸起。
“嗯……”
陈猎雪打了个颤,陈庭森被他短促的哼声惊醒,正要抽手,陈猎雪隔着衣服按住他,把硬挺的乳头往他掌心里顶,翘着下巴继续啄他的嘴角和下颌,羞耻地打了个磕巴:“……我就用手。”
这话从身下人的口中说出,实在是惹火又古怪。
陈庭森闭了闭眼,再睁开,就带上了破罐子破摔的燥热。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的手在陈猎雪单薄的胸脯上揉搓起来,像揉女人,碾磨着那粒鼓胀的乳头。
陈猎雪受不了陈庭森强势的样子,身体被揉得瘫软,脑子也瘫软,羞得脸皮胀疼,胡乱点头,把身体往他硬邦邦的胯上贴。
陈庭森眼底一沉,在他腿间狠撞了一下。
“陈猎雪,有些事如果做到底,就真的由不得你了。”
他说。
陈猎雪瞪大了眼睛,受惊似的望着陈庭森,他被这一下撞傻了,下体蔓延开的酥麻隔了半秒才传达到脑子里,眼眶被性别倒错的耻意烧得发红,他从鼻腔里泄出绵软的哼声,还是往下递去脱力的胳膊,颤栗着摸上陈庭森硬烫的器官。
整整六年没由他人释放过的东西膨胀得吓人,陈猎雪刚把它掏出来,掌心就挨了顶,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陈庭森闷喘着压在他身上,一手在他睡衣里避着刀疤放肆地揉,另一只手扯起他的头发,在他耳根脖颈间粗鲁的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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