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森坐着,他在陈庭森面前半跪着,整个人正正好好地涌进陈庭森怀里,陈庭森被他的“偷袭”
撞得一愣,还在犹豫是将人拉开还是拍拍他的背,陈猎雪已经松开手逃窜了。
丢下一句轻飘飘的“谢谢爸爸”
。
谢谢、爸爸。
陈庭森明白这是一个代表着撒娇与亲昵的、亲人间的拥抱。
可陈猎雪撞进怀里时柔韧的力度,扑鼻而来的清新气息,与近在眼前的那截脆弱修长的后颈,竟也随着这句话留了下来。
不死不休地在脑子里乱转。
该归整的关系没有归整,该教育的话没有教育,该拉开的距离没有拉开,该浇熄的邪火被一个两秒钟都不到的拥抱拨得更躁。
陈庭森摁灭烟头,把窗子和空调一起打开,入秋的夜风涌进来,让他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着发胀。
这场“相亲”
最初的目的、发展出的后续,与现在得到的结果,真是乱得一塌糊涂。
与烦躁和邪火鏖战了半宿,直到后半夜,陈庭森将睡未睡之际,一道刻意放缓的推门声将他惊醒。
有人蹑手蹑脚地往他床边走来。
听见动静的第一瞬间,陈庭森就猜到了来者何人,也隐隐约约能猜出陈猎雪半夜跑来的意图——他的第二个愿望。
这孩子似乎格外喜欢“一起睡”
,喜欢触碰与亲近。
陈庭森刚用前半夜得出合理的推测:多年的孤儿生活,让陈猎雪对温暖的汲取和依赖十分严重。
可能是没有彻底消弭的愧疚之心作祟,陈庭森没有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他既吃惊陈猎雪竟有这样的胆子,也有意对陈猎雪的第二个愿望稍作补偿,允许他趁自己“睡着了”
来稍作亲近。
他给自己找了个道貌岸然的理由,却在感到陈猎雪在面前趴下时,整根脊骨都硬邦邦地绷了起来。
鼻息,细弱的鼻息,陈猎雪的鼻息带着小心翼翼的温度,鹅毛般扑在他脸上,拂过每个毛细血孔,连带着他的喉咙都不受控地痒痒。
怎么跟个鬼魅一样,趴这么近做什么。
他不悦地在心里想。
一呼一吸在黑暗中保持了良久,陈猎雪终于又动了,他蠕动着爬上床沿,轻巧得像长了动物的肉垫,在陈庭森身边躺下,然后拉开一点被子,钻到陈庭森身边。
陈庭森在黑暗中挑了挑眉,开始计划“醒来”
,将这个胆大包天的男孩赶出去。
身旁的人却久久没给他机会,陈猎雪应该也是紧张到了极点,虚虚挨着陈庭森躺好后就不敢乱动,紧绷着一身皮肉等了许久,确定没有将陈庭森扰醒,他才试探着抬起胳膊,搭上陈庭森的肩膀。
那是几乎没有重量的一只手。
它沁出紧张的汗,柔若无骨的指节缓缓在陈庭森身躯上爬行,从肩头到颈窝,从颈窝到喉结,再从喉结到下巴,终于若即若离地触碰到陈庭森的嘴唇上,手指的主人也轻轻挨蹭过来,将凉凉的大腿,贴上陈庭森热腾腾的胯骨。
“爸爸……”
陈庭森听见陈猎雪用气声喊他,几不可闻的声响近在耳边,梦呓一般。
下一秒,两瓣柔软的嘴唇,哆嗦着,贴上他的颈侧。
咚。
陈庭森感到自己的颈动脉猛地舒张了一下,连带着心脏也沉沉地往下坠去。
陈猎雪的嘴唇抖得厉害,手也是,甚至从鼻腔中抖出不成腔调的哼声,只有一声,立马被他咽了回去。
逾矩的刺激滋生了更大的勇气,他在陈庭森颈侧厮磨着,感受男人生命力十足的动脉张力,嘴唇迷恋地张张合合。
他的手开始往下滑,滑到陈庭森结实的腹肌上,贴在陈庭森身侧的大腿紧绷绷的,随着那大腿的又一下蹭动,陈庭森下坠的心脏在小腹深处烧了起来。
当陈猎雪将手掌贴向他下腹更深处时,一直沉沉睡眠的陈庭森张开眼睛,攥住他的手腕,干净利索地将人拖出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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