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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做出反应,就有一只手落在我脸上,指尖冰冷。
我猛睁眼,再一次看到那双惊痛的眼。
师父立在一小块突出的山岩上,一只手扣在峭壁间,另一只手还放在我的脸上,脸色煞白,微微张着嘴,胸口却不见起伏,竟像是没了呼吸。
我刹那间将自己的处境全部忘记,不假思索地把手伸过去放在师父的脸上,声音里都是担忧。
“师父……你没事吗?”
师父捉住我按在他脸上的手,慢慢透出一口气来,声音嘶哑。
“师父没事,来,我带你下去。”
师父靠近我,我已经确定他不是幻影,突如其来的喜悦令我频临崩溃的身体都重新涌出力量来。
太好了,最要紧的是,师父没事,而且他还找到了我,还有比这更令人开怀的峰回路转吗?
我艰难而小心翼翼抬起身子,想从树上爬到师父背上去,一条腿拖着,还想藏着掖着不让他注意到。
松树随着我的移动嘎吱作响,碎石与土块越来越多地迸裂开来,师父一言不发,眼睛看在我的腿上,在我抬起半个身子的同时伸手穿过我的腋下,一把将我抱到他怀里。
坚持到极限的松树轰然坠落,笔直坠下峭壁,可怕的撞击声持续了许久,最后才是撞击地面的一声闷响。
我被师父紧紧扣在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脖颈,脸贴着他的胸膛,铠甲冰冷,但他皮肤的温度更低,脖后全是冷汗,黏腻腻的让我几乎扣不住双手。
我一惊抬头,师父却将我转到他身后去,不让我看到他的脸,只说了声:“抓紧,我带你下去。”
腿上传来剧痛,但那是可以忍受的。
绝壁艰险,师父背着我双手扣在岩石的缝隙中往下,岩壁坚硬棱角如刀,我看到他的手指上慢慢渗出血来,在石缝间留下一道道鲜明的痕迹。
我双手抱着师父的脖子,那上面薄薄的一层冷汗已经被风吹干了,只有我手心下的皮肤仍旧是湿冷的,随时都会从我手中滑脱那样。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影响到他,我并不害怕,师父宽阔的后背就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只要看到他,我就安心了。
可是他手指在岩石上留下的血痕,还有我手心下冰冷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眼里爬了出来,毛毛地爬满了我的脸,又没有手去擦,只好把脸埋在师父背上。
师父一直都沉默着,一直到双脚落上平地都没有开口说话,峭壁下是长满了野草的山谷,我被放到地上,一条腿折出一个不自然的角度。
剧痛让我满头大汗,没有人接应,谷中只有我和师父两人,还有乌云踏雪静静地等在一边,看到师父也不出声,只扬了扬脖子。
师父蹲□来检查我的断腿,我努力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惨。
“就是跌下来的时候断了一根骨头,拿夹板固定一下就好了,我知道情况,没有内伤的,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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