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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出来他还读过书,看着跟二傻子一样,问:“那你读的什么学校?”
他说了个大学名字。
那个大学我倒是听说过,还行,有几个学科很强,排名靠前,有些专业比如艺术这种,就很水,特别容易进,我好几个学习成绩烂的发小,就是去国外读这种混学历的。
于辰安继续说:“我念艺术的。”
我就知道。
于辰安说:“我们做爱吧。”
真不是我不愿意,换做平时我早就不跟他废话了。
但是平心而论,在酒吧就看到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照片,对着我看了好几眼才走过来,还明显是打听好了我是个基佬,这个行径太过特工,我实在担心上着床,就要被他一刀砍死。
我就走过去,脱他衣服,他挺兴奋,迎合着我脱衣服,我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取出来照片,果然是我的,我说:“这照片你怎么还没扔啊,就这么一张脸你记不住吗?”
我又想骂赵嘉了,这就是他当时找营销号宣传酒吧有个帅哥调酒师,偷拍下来的照片,赵嘉应该给我股份分红。
“还有,”
我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就不能拿手机认人吗?”
他争辩:“冬天太冷了,苹果手机冻得掉电关机了。”
这个理由我真是无法反驳,只好说:“你都回中国了,洋装虽穿在我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爱国一点,不如以后换华为吧。”
我们于是就华为好还是苹果好的问题吵了起来,还没争几句,于辰安的脸越来越红,争执都变成了**。
我吓一跳,果粉怎么回事,一个手机这么激动,我承认苹果好还不行嘛。
于辰安又蹭了过来,原来不是发病是发春。
“我们上床吧,”
他又说,“我都准备好了,刚刚喝的最后一杯酒,我在里面加了药。”
“你全喝了?”
我问,考虑把他送医院。
“太呛了,只喝了一口。”
他说。
那就好,不过药效不强也是发作了,这严刑拷打的审问是没戏了,我站起来,跟他说:“你自己解决吧。”
正准备走,突然想起来,还没问他要钱,问:“你用微信吗?直接给我转钱吧?”
“什么钱?”
他问。
我说:“酒钱啊,还有房费,其实还有油钱,就算了,当我载你一程。”
他居然委屈起来了,说:“这酒店都是你爸的,你还付什么房费,你这是敲诈我。”
靠,这英国特工,把我家打听得挺清楚的啊。
我退回来,也不走了,在另一张床睡下,说:“我睡觉了,等你明天清醒了再老实交代。”
他问:“那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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