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苏砚用力点头,“我不止会等你,还会帮你。”
……他又一次诧异了。
这几天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画风突变了?!
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有过前车之鉴,娄阁多少也掌握了些许她的脾性,清楚知道“以退为进”
这一招对她是行不通的,倒不如更加坦白一点,“你真的肯帮我吗?”
“嗯……”
她也觉得必须得为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找个理由,“其实,我有个哥哥,也是在当年那场饥荒中去世的,所以听说你和你姐姐的事情之后,我有点动容,这几天晚上我常梦到我哥,要是他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也跟你姐姐差不多年纪吧……那时候我还小,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却无能为力;现在我长大了,有能力了,可是有些事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重来了……或许是移情吧,我希望能把你姐姐救出来,也算是了却了我心头的一桩遗憾。”
这番话也并非全是谎言,她有个哥哥是真的,他已经不在了是真的,为了他突然改变主意帮娄阁也是真的。
所以,苏砚眼里的落寞和无奈很真挚,真挚到娄阁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温热掌心落在她的头顶,小心翼翼地轻揉着,从他唇间溢出的安慰宛如和煦春风般,“不要想太多,你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对你哥哥而言这便是他最想看到的。”
“但愿……”
是“但愿人长久”
的“但愿”
,一种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如此希望着的痴想。
苏砚扬起一抹苦笑,被褥下的指尖轻抚过腹间那道凹凸不平的丑陋刀疤,这道疤是她哥留下的,早在他离开前,他就想让她去死。
他最不想看到的应该就是她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
“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还是说回你姐姐吧……”
想到这,苏砚愈发坚定了要帮娄阁的心,“香盈院的那些护卫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凭我们俩的功夫,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你姐姐带出来。”
“不行,不能来硬的。”
“为什么?”
苏砚不解地问,他之前躲在天香房间的衣柜里不就是打算来硬的吗?
“我总觉得我姐姐和太子似乎也不是那么单纯。”
闻言,苏砚微微一僵,“怎么了?”
“那晚之后,东宫护卫每天都守在香盈院,我猜多半是太子怕我姐姐有事。
若是我们硬来,而我姐姐又仍旧执意不肯走的话,那势必会又一次惊动太子,到时候事情就更麻烦了。”
“也是呢……”
苏砚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他姐姐并没有跟他说太多,他显然以为太子跟他姐姐之间不过是些风月之事,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既然他不清楚娄天香的真实身份,那自然也不会怀疑她另有所图了,“那我们等到风头过了再行动?”
“太子以为我们是去刺杀他的,事关重大,这风头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娄阁顿了顿,欲言又止了起来,“我倒是有个办法,只是……”
“什么办法?”
苏砚追问。
“既然我姐姐喜欢那个宋知然,那你便易容成宋知然去找她,想必只要是宋知然开口,就算是私奔,我姐姐也会心甘情愿跟着他走。”
“……”
逻辑通顺、思维缜密,怎么看都不像是临时起意,苏砚不得不怀疑,早在第一次见面娄阁发现她会易容时就已经计划好了,此后的蓄意接近不过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见她沉默,娄阁剑眉微蹙,表现出了一丝为难,“只是这样一来,难免就需要你去涉险了,万一被我姐姐识破,还是可能会惊动太子……”
“那不要被识破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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