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人心思多多少少都会敏感点,尤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再没有其他人。
对沈离来说,有时候心里觉得有点委屈了,也不敢去对楚渊说,哪怕他很想在标记了他的aha怀里寻求安慰。
在楚渊再一次对他低声说“别怕”
的时候,沈离眼里的泪花花越发亮了,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委屈。
不想哭出来,于是他把脸埋进了面前男人的胸膛里。
楚渊摸着他后颈的动作一顿。
刚才沈离噙着泪一脸委屈的那个小表情,他得很清楚,还没想通他是怎么了,人就往他怀里钻,还把脸都埋了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沈离是这会儿说不出来。
至于楚渊,以前沈离哭是因为在床上被欺负狠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委屈地哭。
最近散步总是去公园,能到不少小孩,他所能想起来哭泣的人,也就只有小孩子。
停顿的手从沈离脖颈移下来,楚渊犹豫着,用手轻拍他后背。
大人抱着哭泣不止的小孩时,就会用这样的动作哄哄,当然嘴里也会说些话。
仔细回想了一下听过的哄小孩的话,发现并不合适,楚渊放弃了,暂时只用了这个动作。
说是哭泣,沈离也就刚才那一下掉了眼泪,连哭声都没发出来。
委屈和矫情很快过去,回过神的沈离发现楚渊轻轻拍着他后背,这样举动甚至可以称得上贴心。
被宠着的人才有肆无忌惮的资本,沈离一直没有。
不过现在,他好像察觉到一点什么东西,除了责任以外,楚渊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他。
或许是对弱者的同情
想了好一会儿的笨oga自顾自总结,不过在他心里,能被这样安慰一会儿,也就足够了。
脸颊上的泪痕被一只温热大掌擦去,沈离这下感到了尴尬,他一言不发,似乎是想逃避过去。
楚渊也没问他怎么了,见不哭了,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不安,又变回了银狼。
夜晚很快过去,沈离倒是睡了一觉,银狼做着生产前的准备,不断舔舐他肚皮。
早上醒来没多久,沈离就有了反应,肚子开始疼了。
围着他团团转的银狼依旧帮他舔肚皮,产房就在隔壁,它没有叫医生过来,还没到时间。
差不多半小时后,大狼停止了不断舔舐肚皮,刺激幼崽出来的行为,它低头在沈离肚皮和腿间不断嗅闻,等确定之后,就伸出前肢在墙上按了下。
隔壁产房等待着的医生和护士很快过来,扶着沈离上了悬浮床就推走了。
四五个人推着悬浮床,银狼落在后面。
等它跟着进了产房后,就变成了人形。
痛意袭来,沈离却忽然抓住了楚渊的手。
额前头发早就汗湿,旁边护士帮他擦了下汗。
“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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