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伤害,不过可能已经死了。
俩人,一个十三刀,一个十一刀。
送我来的时候赶上检查,就先把我扔这禁闭室了。”
也许当时我的震撼用“头皮都要炸了”
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虽说从电视、电影里看到过不少的杀人犯,而且记得小时候家乡公判大会的时候也见到过所谓的“杀人狂魔”
,但是这样近距离地看到一个杀人犯,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
狗娃不能算,因为一来人不是他直接杀的,二来他是我亲人。
但这个……我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挪了挪,似乎极其担心对面离我不到五米的这个人会一下子冲上来掐住我的脖子。
的确,他已经有两条人命了,再杀一个也算是赚到了。
我细微的不安被他一眼看到,他抬起头憨厚的冲我一笑:“别担心,小兄弟,我只杀坏了天良的人。”
我战战兢兢地问:“什么事啊!
至于这么深仇大恨?”
那人一扭头,看着窗外:“我是个混混,在我们那一片带了二十多个兄弟帮人家看场子。
看场子是啥你明白不?”
他用询问的眼光看我。
我点点头:“知道,我也混过的,不就是看家护院,维持治安嘛!”
他一咧嘴:“对,看家护院。
我在l县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了。
但我从来不欺负好人,哪怕就是有客人到我们的场子有点矛盾,只要不是故意闹事的,我们客客气气跟人家说话。
昨天下午,我爹从乡下来找我,脸上四五道血印,我就赶紧问爹你咋了?结果我爹说:村里的地卖给澳大利亚人开金矿了,这本来是好事。
人家外国人讲理给的钱挺多。
但是却让乡里那帮杂碎给截留了。
今天我和几个乡亲们去要钱,结果让乡里的几个人给打了。
我爹当了一辈子老好人,脸都没和人红过,就是想让村里的人拿回自己的补偿款。
结果还让人打了。
我这一听就急了,带了十几个人回家,今天早上把乡政府门给堵上,拉出来昨天叫人打我爹的怂包,几刀就给弄趴下了。”
我摇摇头,试探着说:“那你也不该杀人啊……补偿款没多钱,你不差这个吧!
你孝敬你爹,也不是这个搞法呀!”
他往墙上一靠,看着我:“伙计,补偿款是没几个钱,但是老子我就不想给那些狗操的惯这个臭毛病!
你知道那乡里办公楼不?全新盖的,一个办公室一共就三个人,见天他妈的大鱼大肉根本不管老百姓死活!
我被抓之前说了,今天我就杀这两个,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手下的兄弟们改天还来收这群王八蛋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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