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眶发热,一时说不出话。
谢寄被江霁初这么看着,无端想起幻境里见到的一幕。
江霁初的动作神情,和幻境里别无二致。
他不由把江霁初额发向上拢,凑近问道:“你是在索吻吗?”
江霁初最后的理智被谢寄低沉嗓音烧断,二人离得极近,眸中只剩下彼此:“如果我说……是呢?”
他们对彼此感情心知肚明,你来我往的试探和挑衅被江霁初彻底抛开,率先将自己袒露在谢寄面前。
谢寄笑意渐深,低头吻了下去。
所有的缺失仿佛在这一刻得到圆满,所有的苦难也仿佛在这一刻得到终结。
谢寄无师自通地安抚和占有,他感知到一种久违的满足,好像他们早就该属于彼此。
直到江霁初快喘不过气,谢寄才将人放开,他亲昵地和江霁初鼻尖抵着鼻尖,呼吸带出的热气烫到灼人:“这么乖,我……”
不等他说完,江霁初拽着他的衣领重新吻了上来。
之前因厌恶不断颤抖的尾巴换了新的节奏,控制不住一般时不时轻拍被褥,沉闷的撞击声犹如幻境风雨之间的惊雷,与剧烈的心跳一同响彻耳畔。
江霁初惨白的唇终于染上血色,他喘着气靠在谢寄胸口,听布料下沉稳有力的心跳。
谢寄手搭在江霁初腰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今后就跟我过了,好不好?”
江霁初扒住谢寄肩膀,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又靠在他侧颈不动了:“好。”
祭坛长夜不尽,纵风雪盈睫,纵烈火化灰,他都要抱着和谢寄的花,停在这场永生不死的梦里。
·
正如谢寄所料,他们这一晚过得很是平静,焦挽姝没来找他们麻烦,那些稀奇古怪的杂鱼知道来也没用,干脆也没来。
他们和焦挽姝都在等今天最后的决战。
谢寄先于江霁初转醒,青年双腿早已恢复原样,正乖乖地靠在他怀里,呼吸平稳。
他眉间染上不自知的柔和,用唇碰了砰江霁初的眼尾。
江霁初跟着醒来,迷迷糊糊地睁眼。
谢寄:“早。”
江霁初:“早。”
房间床品都红的艳丽,如果不是湿掉的半边床单,和地上没来得及收拾的狼藉,倒像是一场新婚夜。
事发时情绪上头不觉得,一夜过去,江霁初想起昨晚的混乱,难免又羞又愧。
他轻咳一声:“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谢寄确实有这个打算,他想了想:“行,我洗完去找厉天衡开始今天的计划,你跟思悠别去餐厅了,让谢泉给你们把早饭带回来,你吃过后休息会儿再洗,等收拾完来找我汇合。”
江霁初一一应下,可谢寄始终没走,他不由有些疑惑:“还有什么交代?”
谢寄肩上搭着衣服站在床边,若有所思:“突然有一种出门赚钱养媳妇的错觉。”
江霁初有点想笑,他没纠结什么称呼,跪在床上直起身,在谢寄唇角亲了一下:“去‘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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