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说:“你的风寒还没有好透?这大夫们,越来越不顶用了。”
华鉴容着魔一样笑得甜甜的,好象遇到什么高兴的事。
他淡淡说:“早就好了。
大概是我这几天夜里赶写折子。
才有点反复。
我一定先把病养好。
陛下不要挂怀。”
我说:“那才是正理。
你的身体底子好。
只要少些劳累,自然无妨。”
他又点头。
我这才转身,由内侍们簇拥着离开。
我宁愿留给华鉴容我的背影,也不想看着他孤零零的背影。
第二天,正是朝廷规定的旬假。
我让韦娘带着一些宫廷的药品去看看华鉴容,劝他好些将养。
韦娘说:“光是这些个,也不能表达陛下的眷顾。”
我一瞪眼,笑着说:“还要我如何眷顾他?韦娘你怎么越发倚老卖老?”
这么说着,我还是拿出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有三块翡翠杏仁糕。
本来泉州进献了六块,我已经吃了一半。
我嘟嘟嘴:“就把这个给他好了。
说,听了韦姑姑的话,我眷顾他。”
说完,我笑起来。
韦娘忍俊不禁,又是叹息说:“陛下,这御口金言,什么话都可说的?”
我抱着她肩膀,笑了一阵,才想起自己很久没有那么高兴了。
等韦娘走了,我去找周远薰。
看他一笔一划认真的抄写金刚经。
我问他:“你有没有看过山海经?”
周远薰羞涩的拉住我的手,很深的黑眼睛看着我:“没有。”
“那就陪着我一起去凤凰阁找了。”
我说。
凤凰阁,是藏有典籍的地方。
为了防火,墙壁以石砌成。
环绕凤凰阁,是一条人工的溪流。
进到里面。
一个少年迎了出来,平身以后,我看他也不过十七八岁年纪。
“今天,长官归家,就留臣值守。”
他说,面容黝黑,方脸盘,显得周正而俊俏。
“你是谁啊?”
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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