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市么?我一会儿也正要去,和你们一起走,正好三弟赶早就去选了地方,咱们去找他就行。”
长孙涣道。
长孙冲特意含笑打量两眼李明达,“又穿男装?”
“方便,不显眼。”
李明达冲其嘿嘿笑一下,又问了李丽质如何,随即告别兄长和表兄们,去瞧李丽质。
李丽质这两日的脸色明显比以前红润了一些,人也精神许多,她半靠在榻上,嘱咐李明达回头看完热闹,记得回来和她讲一讲。
“哪还用得着我啊,回头我让你家那位长孙驸马也去,让他给你讲,你肯定更开心。”
李明达故意用逗趣的语气,称呼长孙冲为长孙驸马。
本以为这话说出来,五姐会更高兴,却没想到她脸色一沉,低下头了。
接着,李丽质便小声嘟囔着:“不好麻烦他,近日他太忙了。”
李明达愣了下,拉住李丽质的手,“五姐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你瞧我整日卧榻在床,悠闲养病的,能有什么心事。”
李丽质笑了笑,反抓住李明达的手,“我这身子是出不得门了,你就替我多看看,看完后,就烦劳你告诉我精彩之处,也叫我高兴高兴。
得空还是多带惠安来见见我,我总是忍不住惦记着她。”
“她啊,姐姐若想她,何不自己叫她来?”
李明达脸色也沉下来,样子看似很不高兴。
李丽质见状果然紧张起来,用严肃地语气问李明达,她和李惠安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见李明达只是敷衍的摇了摇头,李丽质更加紧张,她紧抓住立李明达的手声音很沉地跟李明达道:“不管惠安对你做了什么,她尚还是个孩子,不通事,忘你能体谅一些。
我们姊妹同根而生,血浓于水,理该互相顾念,彼此扶持。”
李明达探究地打量李丽质的面容,“五姐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李丽质回看李明达,姐妹二人随即四目相对。
李丽质在与李明达的对峙中,感觉到对方有很强的气势,这恍然间让她想起一人来。
便是她母亲长孙氏,外表看似温柔贤德,真发起威来,却是谁都不及。
李明达亦柔亦刚的性子,便像极了她。
李丽质败下阵来,紧蹙着眉头,“想来你是知道了。
你坠崖后的第二夜,惠安她偷跑出宫来,和我哭了很久。
后来我哄她睡了,便听她做噩梦,喊着‘真不是我把十九姐推下去’的话,一遍喊一边哭得厉害,嘴里还念叨着她最不想失去你,她好后悔。”
李丽质说到此处,便垂泪下来,紧攥着李明达的手,“惠安与你不同,母亲去的时候,她尚还在襁褓之中。
你有父亲躬亲照料抚育,她却孤零零地在武德殿长大。
等懂事一些了,看你在父亲跟前受宠,而她与你相比,却只能得到些许,岂会不嫉妒?但这般的嫉妒,叫人又无论如何都责怪不了她。
这不是她的错,却正是她的可怜之处。”
李明达听过李丽质这几句话后,默而不语,然眉头却皱地更狠了。
李丽质垂泪半晌,见李明达并没有回应自己,心料她真的在计较李惠安推她下崖一事,又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惠安这孩子对你是真喜欢,她心思单纯,以说她对你的在乎胜过一切。
我早该料到只要你出口问她的事,她必定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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