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家公子,才到不破关没几日,不懂得规矩,请几位官爷行个好。”
江月心一抬头,便看到对面停着一抬轿子,轿前围了五六个官兵。
一名书童模样的少年,正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再说了,这也没到宵禁的时候,我和我家公子,还赶着去见霍大将军呢。”
官兵听了,越发生疑:“霍大将军何等尊贵,你家公子一介书生,哪儿来的门路见他?别以为搬出霍大将军的名号来,我们就会怕了!”
说罢,官兵便想去挑那轿子的轿帘。
就在此刻,那轿中人发话了:“莫非你们不曾听闻过,近日霍将军千里迢迢,自京城请了一名谋士么?”
说罢,他笑了一声。
这笑声也好,说话声也罢,都似春风穿堂、烟火无边,令人遐想万分。
江月心总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待那所谓“谋士”
从轿中出来,她便顷刻间想起这人是谁了——正是在校场之中,有过“借过”
之缘的男子。
“哎,我似乎是在校场里见过这人呢。”
江月心摩挲着下巴,道,“那时我还在想,他是来走亲的,还是来办差的,没想到他是霍将军请来的谋士啊。”
江小郎将开口,官兵们愣了愣,面面相觑,立刻改了主意。
他们皆做恍然大悟状,道:“冒犯了冒犯了!”
又有人道:“既然江小郎将都说了,那就是我等脑子愚笨,有眼无珠!”
眼看着官兵要做鸟兽散,江月心讪讪一笑,道:“哎,你们也别信我,我只是随口一说,我在校场里见过他而已。”
然而这话没什么用,官兵们早已走得干干净净。
江月心有几分尴尬。
那谋士抬了头,似乎是想与江月心道声谢。
说时迟,那时快,江月心捆在马车里的大公鸡,在那一刻挣脱了束缚,如风一般自由地扑了出来。
“咕——”
伴随着高亢的啼鸣,大公鸡一展翅膀,扑棱朝外飞去。
这鸡似乎很是记仇,记得江月心倒提它爪子的仇恨,因此一飞出马车,就朝江月心的头顶扑去,用脚勾扯了一通,才雍然地拍翅落地,开始闲庭信步。
江月心出门时,只用发带松松捆了头发。
被爪子一勾,那发带就落到了地上。
夜风哗然吹来,立时纷乱了她及腰的乌黑长发。
江月心:……
万万没想到,她与这位翩翩佳公子的正式见面,会是这样一幅尴尬场景。
她撩起耳旁发丝,讪笑道:“见笑了,这位公子,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她说话间,那男子便弯下了腰。
他半撩起湖石青色的袖口,露出一截细瘦手腕。
指尖轻轻一勾,就将地上的白色发带捡起。
“江小郎将,这是你的。”
他起了身,将发带递了过来。
风灯微曳,映照出他清隽轮廓来。
他的眉眼是温存的,带一点明灭的烟火气;身子颀长,有些瘦削,唇边含着笑,轻轻和和,有着足令人拼却扇底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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