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理和书颜郑重地行叩拜之礼,礼毕后,书颜道,“父王,女儿依照和您的约定,带振理哥哥来了。”
“王爷,”
振理又拜了一拜,沉痛道,“是振理的错,那日不该偷偷进城私会公主的。
若没有振理这般鲁莽,亦不会遭险受伤,更不会引得您怒上凉山。
都是振理的错!”
“振理哥哥…”
书颜道,她不想振理这般将罪全揽在自己身上,想要阻止,可又不知该甚么。
“王爷放心,”
振理回望书颜,郑重作揖道,“振理如今仍留有三尺微命,振理不愿开罪脱身,只想担起照顾公主的重任!
振理也知道此事不能再瞒王爷了,既先前无缘在王爷的面前清楚,那便只能如今由振理在这里来道明白了。”
振理的手轻轻越线,触碰到了书颜的手,书颜亦紧紧握住振理的手,十指相扣。
振理道,“振理初遇公主时便觉得高兴,竟不知这九州还有这样的人物。
那日同公主比武,一不心伤了公主,惹得王爷大怒,是振理的不是。
振理在此发誓,以后绝不再伤颜儿,以后事事顺颜儿心意,今生只求颜儿平安喜乐!”
“振理哥哥…”
书颜心中欢喜,轻轻道。
“之前父亲告诉振理,您曾埋怨振理偷了颜儿的心。”
振理继续道,“没错,振理确是一个偷,偷了您最宝贵的东西…”
振理望向书颜,书颜的侧颜在夕阳下蒙上了一层金纱,头上的银凤被染成了金色,在书颜的头上轻轻颤动。
“可若是再重来一次,振理怕是还是这样的偷…”
泛红的夕阳破开一片薄薄的长云,将霞光照在众人身上。
“父王,”
书颜郑重道,“正如振理哥哥的那般,我与振理哥哥是两情相悦,振理哥哥确偷了女儿的心,但绝没有做出胁迫女儿的事。
女儿不该瞒您的,女儿早该告诉您的,父王也睿智,早就看出了女儿的心思。
女儿曾在燕然两位母亲的坟前发过誓,此生不嫁人,只做一个征战沙场的花木兰。
如今女儿誓词有变,花木兰还是要做的,也要嫁人,只是…”
书颜道,与振理二人双目相对,书颜羞涩低头,而后才又向燕王道,“只嫁振理哥哥。
望父王理解女儿。”
书颜罢起身,从献恭的近侍手中接过三支香,跪在坟前的火旁引燃了那香,复而又轻轻晃灭,将飘着烟的香递给振理,自己又跪回了自己原来的地方。
“王爷,今日振理在这里,一是要为您上一柱香。”
振理手持香,郑重拜了三拜,挣扎起身要上香,却被书颜阻止,书颜代劳,将香奉在了香炉里。
振理待书颜回到自己身旁,方颔首道,“振理虽知道香掩不住过错,但终究是振理最后的心意。
二是在您的面前道清振理与颜儿的事,而后提亲。”
“振理哥哥。”
书颜惊讶。
“臣白振理,”
振理颔首郑重道,“没有家世高位,显赫荣耀,只有对颜儿的一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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