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挥挥手离去,临走时又随手布下一道看不到的空气。
从外界看,吕布与严柔明明就在溪边,却如凭空消失了般,没有任何动静与人影。
严柔望着又陷入睡梦中的吕布,凄苦道:“柔儿不想嫁人,这世上除了吕布哥哥……谁都不能拥有我。”
“如果……如果破了身子……就不会被爹当货物般送出去了吧。”
“这是柔儿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话落,严柔亲昵了揉了揉吕布的脸颊,心绪紧张的俯下身子,犹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上去。
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瞬间席卷严柔的全身。
她羞的不知所措,手上动作停停顿顿,鲜艳的朝霞顺着脖颈朝上蔓延,脸蛋儿瞬间犹如被火烧过的云彩,眸子春意荡漾又如兔子般受不得惊。
严柔望着只会呢喃的吕布不由一阵气苦,哀怨道:“人家都这般了,吕布哥哥却跟个死人一样。”
面对人生最重要的一次经历,她有些紧张,却又想放纵一下自己。
自己与吕布哥哥,或许仅有这一夜的缘分,何必要束手束脚呢?
严柔深吸口气,眸子更加坚定,她轻轻解开高盘地发簪,如瀑般的青丝缓缓低垂过肩,在月色溪边的倒映下,闪烁着诱饶光辉。
不知何时,吕布如布上尘埃的眸子悄然张开,却是一语不发,定定的望着解开罗裳的少女身子。
严柔娇躯微微颤抖,扑进吕布怀中,浑身阵阵发热,明明凉风习习,却感觉要出了些许香汗。
“柔儿,你这是做什么……这梦……”
严柔伸出纤细手指轻轻按在吕布唇角,颤抖道:“吕布哥哥……别话……”
她神情紧绷,却强自微微含笑,高悬的巧鼻梁如玉般晶莹,粉腮嫣红,冰肌雪肤,虽是羞涩慌乱,却依旧出尘。
吕布瞳孔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却只当还在梦境中,毕竟这种事犹如方夜谭,吕布根本不敢相信。
也不能相信自己会在野外被人推倒。
严柔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终于做出了回应,紧紧搂着这柔软如棉的娇躯,将头埋藏在少女乌黑秀丽的长发之中,吸吮着这淡淡发香。
“柔儿……这梦……让我死了算了……”
严柔本无处安放的情绪突然“扑哧”
一笑,神态露出罕见的妩媚,她玉臂轻展,怀抱住吕布健硕的虎躯,心里头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吕布哥哥……不管以后究竟会怎样,柔儿都认了!”
严柔喟然一叹,仍是止不住心间涌来的悲伤,趴在吕布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片刻后,月色散发着迷人光晕,柔和的凉风洗礼着两具完美的身躯,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哼响彻。
有道是,当被子地当床,山做枕头月做灯。
远处那座石碑无风微晃,仿佛有两双慈爱且欣慰的目光,正痴痴看着溪边的那对少年情人。
躺在草庐摇椅上孤身赏月的老神仙正啧啧感慨,低语道:“阴差阳错啊阴差阳错……女娃,你的苦日子要开始咯,十几年的磨难才能换来的相逢,值得吗?”
老神仙感慨过后,又将一直挂在腰间未曾起名的简书拿起,凭空在上面轻描淡写了四个大字。
太平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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