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紫鹭想了一下:“你怎么这么悲观呢?有了这个线索是好事啊,被你一说立刻就觉得连一点希望都没有。”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就算我是多想好了,我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真可怕的感觉。”
“一定是你多想了,怎么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呢?”
南真紫鹭轻笑一声,然后倒在了床上:“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是有点等着明天的到来了。”
舒双翼伸手关掉了床头柜上的灯,一室的黑暗。
香格里拉的夏天似乎是不会下雨的样子。
永远都是那样的万里无云,永远都是那样的阳光明媚。
南真紫鹭站在阳光里,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只觉得一晚上的浊气就这样的被驱散了。
她回头看着舒双翼笑了起来:“真希望这次就能把事情全部的解决掉。”
舒双翼用手指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右眼皮,笑得有些勉强:“是的,希望是这样。”
真地是希望是这样的。
舒双翼地心里愈发的沉重了起来,一大早上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右眼一直都是跳个不停,他告诉自己这个是自己的的迷信。
绝对不会发生任何的事情,可是。
心里面就是有那么一种不安地阴影越来越大。
舒双翼回头看着荆棘和魏延,他们两人似乎还是昨天的样子,并没有什么的改变,但是那种施加在他身上的压迫感就是没有办法驱散,他摇了一下头。
想将这种感觉统统的甩掉,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这个感觉就是这样围绕着他,让他几乎窒息。
“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荆棘听着舒双翼粗哑的呼吸声有些奇怪,他轻轻的推了他一下,然后有点紧张的问。
舒双翼愣了一下,荆棘这么一推好像一下子就将他从暗淡地迷雾中推了出来,他看着荆棘摇头:“没事。
没事。
我们快点走吧。”
荆棘又看了一眼舒双翼那白纸一样的脸色带着满腹的疑虑,跟在南真紫鹭地后面走了过去,而魏延看了看舒双翼的脸色。
刚想问候一下,却被舒双翼轻轻地推了一下。
示意他快点跟上去。
也就快步地走了过去,只是不时的回头看着走在最后地舒双翼。
舒双翼轻轻的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冰冷。
一手的冷汗,又凉又腻。
力气好像是随着冷汗从身体里全部的流走了一样,只剩下了一具空壳在缓缓的移动。
舒双翼站在阳光的下面,让暖暖的光从身后晒到了背脊上,平日里觉得炎热的光,在今天却觉得是冰冷刺骨的,他的腿酸软难挨,像是灌了铅水一样,一直休息了很长时间才仿佛恢复得了知觉,缓缓的跟着前面的几个人走过的路跟了上去。
香格里拉的车子很少,原来丽江的车子也很少,只是到后连逐渐的多了起来,现在香格里拉的车子少,不知道要多少时间以后车子也会变得跟丽江一样多呢?南真紫鹭一点都没有形象的蹲在农行的大楼的下面百般无聊的等着央宗,她看了看表,央宗说她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到,现在就快十二点了,也不知道那个人还在什么地方晃荡呢。
南真紫鹭擦了一下脸上的燥热,虽然这里的气温并不高,但是这里的太阳实在是很歹毒啊,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她已经换了好几个地方了,可是每个地方不到几分钟就会太阳晒了过来。
地上的阴影越来越少,南真紫鹭咬牙切齿的想,如果央宗再不来的话她恐怕要从了非洲挖钻石的专业户了。
“紫鹭!”
央宗的声音从公路对面传了过来。
南真紫鹭立刻就站了起来,朝公路对面的央宗挥了挥手,大声的答应着:“我在这里,央宗,我在这边。
“你等我一会,我等着红灯就过来。”
央宗指了指红绿灯笑着跟南真紫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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