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昨晚到现在的经历,不难得出结论——只有宁松萝给他喂吃,牙才不会疼。
这是一件非常没有逻辑的事情。
就跟熊猫会从画中跑出来一样。
但它们就是都生了。
比起探究原因,周奚砚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确定自己的结论是否正确。
所以他给宁松萝打了电话。
现在看来,结论已经非常明显。
这算什么?
宁松萝给他下蛊了?
宁松萝没注意到周奚砚的复杂心情,她专注于喂饭。
既然拿了钱,当然要敬业。
周奚砚从昨晚开始就没吃过东西,连喝水都不行,确实早就饿得不行了。
这会儿脑子飞快转来转去,嘴倒也没停下。
毕竟他也不知道,宁松萝喂完这顿,下一顿还有没有效。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周奚砚已经将宁松萝买来的早餐全吃掉了。
“还要吗?”
宁松萝被他的饭量惊了下。
怕他牙疼挑食,她买的可不少。
“够了。”
周奚砚这才现有点撑,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宁松萝。
“你那是什么眼神?”
宁松萝总觉得他怪怪的,警惕道,“莫非想找借口扣我工资?”
“……不是。”
周奚砚哭笑不得,“有个事情想问问你,又怕冒犯。”
“问吧。”
宁松萝大度地挥挥手,“要是被冒犯了,我揍你一顿再回答。”
周奚砚失笑,顿了顿才问:“之前听说,你这十年一直在生病?”
“对啊。”
宁松萝谴责地看着他,“你都没来看过我,没良心。”
“对不起。”
周奚砚从善如流地道歉,又道,“我听说,你的病有点……玄学?方便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吗?”
宁松萝说:“其实具体情况我也没弄明白,反正当时有个大师来过家里,说我不是简单生病,而是丢失了一魂一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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