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聿劈完了一垛柴,把垂在身前的头扔回身后去,脚下积雪化开,混着泥水染脏了靴边,他皱皱眉,想把柴抱回家再去换了脏鞋子。
褚亦棠一副流氓调戏良家女的神情就进到竹林里来了,他路过时顺手摘了根草叶在嘴里叼着。
头也扎得不怎么样,松松散散,鬓边还有一缕掉不掉,随着走路一晃一晃的。
“阿棠,怎么不接着睡啊,我吵到你了吗?”
澜聿见到他就没再去抱那堆柴火了,在下摆上擦了擦手,褚亦棠吃过早饭都要再接着睡的,起这么早还是头一次。
褚亦棠走到澜聿近前,嘴角叼着的草往外一呸,也没答话,打量了澜聿一圈,认真思索。
摸哪里啊?摸头?
都摸多少次了,没个新意。
那摸腰?
会不会太豪放了?吓到澜聿就不好了。
褚亦棠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摸脸。
澜聿被他这一通打量整得有点不知所措,他迟疑着开口:“阿棠,你怎——”
剩下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卡死了,褚亦棠宽袖一振,手就摸上了澜聿光滑细腻的脸蛋。
那触感,就是相较最好的寒山玉也不遑多让。
澜聿木了,褚亦棠大早上不睡觉跟到竹林里来就为了摸他脸?
不过他被捏着也说不了话,褚亦棠爱惨了澜聿的漂亮脸蛋,前夜想掰过他的脸好生亲上一轮的念头又死灰复燃了,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阿棠,你怎么了?”
澜聿抬臂牵住他的腕子,把前下没问完的半句话给问全了:“是我吵到你了吗?还是。”
他扭过脸看褚亦棠的手,试探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沾了点面粉,现在没了。”
褚亦棠脸不红心不跳地找借口,不舍地收回了手,他也还有后半句没说完,但被吞回去了。
一离他近褚亦棠就想犯抽,他差点就要恬不知耻地问出那句话了:
“澜聿,我可以亲你吗。”
磨磨牙,褚亦棠凭他为数不多的忍耐力再次憋住了。
澜聿蹭蹭脸,比绵羊还天真,弯腰抱起那捆柴,笑吟吟地:“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褚亦棠又觉烦闷,他现在就属于很想上钩但没有钩子让他咬的一个状态。
澜聿是木头吗,这样都看不出来?
他再没有表示褚亦棠就要被自己憋死了!
!
就非得要他亲口去说吗?那澜聿要是没答应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事没有十足十的把握还是不要贸然开口的好,不然搞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局面就不好玩了。
祝天上神某些时候还是把自己的脸皮看得很重要的。
虽还没出正月,但尚尧已送了近日亟待处理的公务来。
褚亦棠就待在院子里等,尚尧刚从澜聿房中退出来,下阶时就被褚亦棠逮住了。
他满脸防备与惊恐交加,褚亦棠先制人,提着他的后脖领子绕到屋后去了。
尚尧来不及反抗,褚亦棠手劲大得惊人,一路拖拽他也不费力,把尚尧拎到自己屋子后头才放开他。
“你跟着你们家大人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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