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来不为自己酿造,他给出的理由是:归根结底他是一个自虐狂。
在这个星球上或许只有少数人能够真正得到那种舒适的睡眠,很显然他不属于其中的一员。
尽管徒劳无用,斯内普仍然在傍晚的时候就早早躺上床,忽视那些摇摇欲坠的一大堆油炸鸡皮一样的想蒙混过关的学生作业。
他感到岁月匆匆,因为不可抵抗的疲劳,最近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握着羽毛笔清醒工作到凌晨了。
这段日子,地窖的阴冷更轻易地渗进他的骨头里,可地窖从前就是这样冷。
就好像城堡里的愉快的心情、温暖的思绪和柔善都像炙热的空气,慢慢地上升加温,然后把地窖楼上的居民们在平静的睡梦中慢慢扼死。
但斯内普宁愿舍弃半条命,换得自己睡得像个一年级的赫奇帕奇那样死沉。
卧室后方的壁炉里传来轻柔的响动,这使得斯内普从床上爬起来。
他深深地皱着眉,把厚实的床罩推到一边,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魔杖施了个荧光闪烁。
这已经是后半夜了,但是从声音判断,他可能要迎接一位飞路访客。
等到斯内普走到自己的书房看个究竟时,这位暗夜访客已经在等着他了,就在壁炉冰绿色的火焰里。
卢修斯·马尔福银色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斯内普,从他脚上的天鹅绒拖鞋到睡衣,还有微微凌乱的长而顺的头发。
“你可不常那么早入睡。”
卢修斯打了个招呼。
斯内普的嘴唇抿起来,因为他感到舌尖发苦,也就是说,这将又是个失眠的夜晚。
“除了监督乏味嘈杂的初级魔药课,我今天下午被要求接替卢平。”
斯内普回答。
他决定向自己的失眠屈服,然后用一杯浓浓的黑咖啡武装自己。
从傍晚开始的睡眠愿望此时变成了一出无望的努力。
“啊,”
卢修斯微笑起来,头歪到一边,假装看着近旁的一扇窗外:“我没意识到那个到处流浪的狼人回来了,今晚是满月?”
卢修斯侃侃而谈:“我都没注意。”
斯内普正在他的厨房里忙着他的魔药,这厨房还没有被他不断扩大的魔药实验室占据。
他喜欢咖啡浓得可以灼烧透一块岩石,也更喜欢不用魔法煮咖啡。
“昨晚是满月,他今天正在恢复。”
“你看上去很糟,西弗勒斯。”
“谢谢,卢修斯。”
斯内普摸摸下巴,每次他强迫自己入睡,总是会有止不住磨牙的习惯。
“看起来你的监禁一点都没有改进你的礼貌。”
卢修斯拧了拧一边铂金色的眉毛,如果你斜着眼睛去看,把卢修斯错认成德拉科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斯内普也许多次地从德拉科的脸上看见相同的表情,这样的相似总是很可怕:“应该改进吗?”
“不,我不认为监禁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斯内普叹息:“开没有意思的玩笑可不是你的特长,卢修斯,我假设你是为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打扰了我的休息。
你本周的飞路许可延长到了一小时,我建议动作快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有一段时期,斯内普的刻薄言论会得到卢修斯的嘲笑,这嘲笑能使雏菊鲜嫩的花瓣凋谢。
但是那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不过过去不代表遗忘,你还是可以从卢修斯眼里看到隐蔽的憎恶的火花。
卢修斯·马尔福,目前的状态,就是被关在一个严密铁盒子里的一股愤怒飓风。
这个男巫曾经激发过极大的恐惧和敬畏,现在他的影响正缓慢地衰弱。
命中注定的结果,他被夺去魔杖和希望。
没有这两样东西,卢修斯就剩个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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