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化脸色数变,既是懊恼于自己的失手,又是不满于陆修泽的语气。
杜元化谅陆修泽这魔界的土包子不知道他玉瓶里装了什么,因此十分镇定,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的东西里装了什么,难道是你能过问的吗?我可是揽江王的客人,你算是什么?!
还不快还给我?!
看在揽江王的份上,只要你在这里跪上一天,我就不对你这以下犯上的这件事多做追究了!”
陆修泽瞧了杜元化好几眼,确定这个小鬼是真的对闻景几人来魔界的目的一无所知。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敢在陌生的地方这样嚣张,到处得罪他人,想来非蠢即恶,又或者既蠢且恶!
——有了点察颜观色攀附强者的小聪明,便以为自己是真的聪明了?
陆修泽冷眼看他,冷不丁将玉瓶向杜元化扔去,纵使杜元化吓得伸手去挡,那玉瓶中的药液依然倾倒出来,向着他兜头浇下。
“啊!”
杜元化惨叫一声,只觉得那冰冷药液落在脸上,便化作一团炽烈的火,又像是长出一张张嘴,一点点、一口口将他的皮肉撕扯啃咬下来,痛彻心扉,痛得他半点都忍耐不住,瘫软在地,痛哭流涕。
杜元化在地上打滚哀嚎,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拉得无比漫长,让他恨不得立即就晕死过去。
但十个呼吸后,那些痛便蓦然消失不见,而杜元化也从躺变为了站,又一次站在小路的这一头,望着小路那头的红衣舞女缓步走来。
这是……这是什么?
杜元化瞠目结舌,迷惑不解。
是梦吗?但会有这么逼真痛苦的梦吗?
在杜元化踌躇间,舞女靠近了,于是杜元化下意识将手一扬,直到他的手腕被熟悉的姿势钳制住,手中的玉瓶也再一次稀里糊涂地被舞女抽走,杜元化这才回过神来,心中咯噔一下。
“哦?有趣。”
杜元化听到那可恶的舞女似笑非笑,神色莫测道,“你想用这个东西对我做什么?”
杜元化心跳越发急促,背脊一阵冷一阵热,那只存在短短片刻、却令他记忆深刻的痛楚涌上,让他几乎要战栗起来。
杜元化双腿发软,两股战战,嘴唇嗫嚅,说不出话来,想要示弱躲闪,但长久养成的性格还是叫他在脸上扬起了傲慢来,咬牙道:“这……这关你什么事!
把它还给我!”
杜元化灵机一动,伸手要抢,红衣舞女唇边扬起一个恶劣的笑,蓦然松手,玉瓶便倾倒出来,向着杜元化兜头洒下。
“啊!
!
!”
痛!
痛入骨髓!
痛得人恨不得立即死去!
但这样的痛在十个呼吸后,再一次消失不见,杜元化第三次站在小路的这一头,第三次望着舞女向他含笑走来。
杜元化呆呆地望着红衣的舞女,直到舞女快要走到近前,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瞳孔紧缩,心胆俱裂,怪叫连连,头也不回地跑了。
陆修泽望着杜元化逃离的背影,冷嗤一声。
系统笑嘻嘻道:“欺负小朋友好玩吗?再来一次怎么样?!”
陆修泽整了整自己的衣饰,漫不经心道:“不堪一击。”
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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